桔子自无不可,齐如意苦笑一声,看来这位便宜师父虽然不为难自己,但也不愿趟这摊浑水。
他想的没错,李叹云在秦承欢之事后,已不愿在他人的因果之中纠缠。
杀人易,诛心难。
儒家的伦理纲常已在此地深入人心,绝非一人一剑能撼动。
难道还要他舌战群儒吗,又或者使出一些分化离间之计?
太累了,带他二人远遁万里,到百花门暂时安家就好,待风平浪静之后再回不迟。
自己在百花门的洞府也需要有人料理,不然每年的租金不是白交了?
“但凭师父做主,如意无有不从。”
很好,李叹云点点头,与齐见深对视一眼,齐见深拱手致谢。
李叹云借机询问云隐法袍的修复之法,齐见深只道从未听说过这种法器。
原来如此,看样子齐灵夫妇此袍只做了一件,想必是怕此袍跟脚泄露,于李叹云不利。
李叹云心中感激莫名,也不愿惊扰故友安静的生活,心中想道,看来修复法袍之事,还是要亲自琢磨了。
刚好有意钻研阵法之道,便从这云隐阵法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