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道:“此物得自永怀门的地下灵脉,其上因果颇大,我正觉得烫手,如今抛给你,刚好落一身轻松。”
心中却是一叹,此物一失,回到龙隐镇之后,灵气不足,便再无结丹可能。
祁冰雁知道他有意如此说,但如此重宝,相当于一块随身的四阶灵地。
此恩难报,她沉吟片刻,说道:
“叹云,神霄已赐我道号玉恒,三年之后在此地举行结婴大典,你可愿为我去寻一个人?”
李叹云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如此复杂神情,好奇问道:“不知是谁,能让真人如此看重?”
“我早年成亲所生之子,叶舟,”祁冰雁缓缓说道,“他因道恒之事与我心生嫌隙,去往汉州游历而去。”
“我二人已有四百年未见了,也不知如今他是死是活。”
“前段时间听掌门说,有十几人在神炼门的跨州飞艇上出现,自称是寒山叶家的后人,去往寒山祭祖,但我却…”
李叹云恍然大悟,她虽看似清冷无牵挂,但面对血脉亲情,又有恩怨纠葛在里面,难免心生迟疑。
“正好我心神难安,便去一趟寒山叶家等他吧!”
祁冰雁连忙询问缘由,李叹云只好将龙月之事说了。
祁冰雁站起身来,缓缓踱步,斟酌着用词,说道:
“夫妻之间本就如此,即便道恒在世,我二人几百年相处,想必也会有所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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