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请我吃饭了。”罗伯特说。
司乡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很该请你吃饭,你救了我,我请你吃再多都是就该的。”
就算不救她,也还有别的事情帮她呢。
晚上的光线比较暗,司乡又顾着跟人说话,一下没踩稳,一下子朝着旁边倒下去。
司乡一屁股摔在地上,她脚崴了。
“我脚崴了。”司乡单腿立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
“我送你去看医生。”罗伯特看她这样子也走不了了,问了一句,“我是把你背过去,还是把你抱过去,或者你自己爬上车去?”
司乡考虑了几秒,还是选了被背过去。
上了车,借着车里的光,罗伯特拿毛巾浇了水弄了个简单的冷敷贴出来。
冰凉的毛巾一上去,司乡就是一个激灵,太冷了。
“忍一忍吧。”罗伯特不知道在哪里掏了掏,找出来几粒糖果给她,“吃了能好些。”又问,“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手?”
司乡犹豫了一下,把左手伸出来。
“怎么弄的?”罗伯特又去找药箱过来,“又红又肿,你怎么也不上药?不疼吗?”
哪里能不疼。
司乡小声说了句,“我做题没对,被我朋友教训的。”
这个答案叫罗伯特意外,又有些不理解,“你朋友?你错得多离谱?”
左手手掌又红又肿,一看用的力气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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