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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五,你说这个案子到底会怎么判?”送饭的人和守门的人站着在说话,“我听说昨天报纸上已经有人在写这个了,可人不是前天晚上才抓的么。”
那叫老五的守门人是早上才来的,“我哪儿知道,这还是老子当差这么多年过后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案子。”
“那她还能放出去吗?”
“应该出不去了,影响到上头的人了。”老五看着司乡并不去拿饭吃,叹气,“好好的一个小姑娘,不在家相夫教子的,跑出来干这些事儿,那些官老爷哪里能容得下。”
送饭的人也去看不动作的犯人,摇着头说:“那她现在是吃一顿少一顿了,唉,我要是她,我一定把今天的早饭吃个干净,一口也不剩下,一口也不剩下。”最后那两句话,咬得重些。
司乡早就醒了,一直再听他们说话,见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里一动,拿了窝头过来小口小口的咬着吃,偶尔抿一小口水。
“走走走老五,我新得了两支好烟,美国货,我们过去抽。”送饭的人把他往旁边拉了两步,“就在这里,不耽误你当差。”
窝头生硬,吃起来实在是有些困难,司乡看着底部被掰开的小口,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子把窝头掰开,见到里面的小纸团,悄悄的捏在了手心。
嗯着急忙慌的看了后,司乡把纸团连着连着窝头嚼得碎得不能再碎,就着水吞了下去。
一个窝头差点把司乡给噎死在牢里。
那送饭的人看着东西吃完,把碗筷搜了出去,谁来了也不能说这顿饭有什么问题。
司乡闭着眼睛静静等着今天的提审。
正等之间,外面又有人进来,司乡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叶赵侠进来。
“人没事吧。”叶赵侠并不去看司乡,只是手背在背后背对着栅栏和牢头聊天,“有没有谁进来见过她?”
牢头老五:“除了送饭的人,就是大人您来过了。”
“哦,好好当差,这是道台大人亲自关注的案子,千万不能马虎。”说完背着手又走了。
司乡看着这人把袖子口露出来的布条又握了回去,心里稍微没那么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