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释清楚了一件事,好家伙,当年这小子并没说谎,竟然真是有个老爷想一杀再杀他。
司乡一下子笑了,“联系大少奶奶救我,然后她出门必然引起你们注意,然后你再杀我一次,或许你不会杀我,你把我关起来天天用药养着我,可是你家其他人呢?你爹你弟弟你儿子再想杀我时我又该如何?”
“我能在你家逃了这条命,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手段。”司乡一字一句的看着他,“你不会给我假药,你爹给的板子也是真打。”
“可是你君子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君子。”
“那天我喝完小甜水等死呢,你老子非得给我再打一顿,我跟他说了我今天就死了,叫他别和你生了嫌隙,他不听啊,非得打。”
“若是其他人估计也就算了,可你爹能是其他人么。”
“他非得打啊,加上我身体底子实在太差,直接给我打吐了。”
“应该还有那两个行刑的怕你算账没有下死手,你爹又不愿意让我死你家,不然但凡多等一会儿或者再补一刀我都真死了。”
事情说到此时,沈之寿也就全明白了,只感慨一声,“都是天意。”又觉得那光脑门儿实在刺眼,说,“既然你现在已经日子好过了,把头发再养回来吧,一个女子家家的,这样子总是不像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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