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特小姐,我回来了。”司乡看见有客人不太好进去,“我先出去,您忙完了我再来。”
兰特冲他招手,“进来吧,都不是外人。”又对丹尼尔说,“你也可以听一听,不妨事的。”
这两人也就进去,在边缘处坐下。
“这是我们的同事小司,那个是我们的朋友丹尼尔。”兰特跟那两个外国人说,“这是弗朗西斯科和露西亚,从西班牙来。”
西班牙?那个有船的西班牙人?
“我知道他们对我们的重要性。”司乡连忙伸出手,“我很荣幸见到你们。”
“我们也很高兴见到你。”两个先后握了手,“未来我们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我们肯定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兰特笑道:“他就是我给你们安排的向导,明天你们歇一歇,后天开始,让他陪着你们出去走走,这有很多好玩儿的。”
“好好好,那我们就很高兴了。”露西亚笑着说,“那我们今天就先走了,后天叫他来接我们吧。”
两边人再握过手,客人也就告辞出去了,然后办公室就剩下兰特和司乡还有丹尼尔三个人。
“有你的信。”兰特从柜子里拿出小司的信来,“两封,一封是从澳门来,另一封从新加坡来。”
澳门?新加坡?
司乡打开来,果然一封是陈清光寄来的,另一封则是威尔逊。
信上是两边的好消息。
“陈清光说她的工作做得不错,一边在学习首饰加工技艺,一边教人弹琵琶,脚也放开了。”司乡边看边说,又有些可惜,“她放了脚,她说刚放开的脚比裹起来的时候还疼,走路都难受,更不好再舞剑了。”
“只怕是,以后都不能舞剑了。”
丹尼尔也无比的可惜,“那真是太可惜了,她的剑舞得像是天神下凡,好吧,这话也许不一定准确,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可惜。”
“她说她拿到了第一笔薪水了,不多,只有一块钱,不过下个月开始会有第二笔教弹琵琶的收入。”司乡觉得这个已经很不错了,“说小曲也在学琵琶,还在一个咖啡店里找到工作,现在帮人做一些事情,一个月下来也够她自己吃饭了。”
哇哦,听起来她们俩过得不错。
司乡又去看威尔逊的信,这下更高兴了,笑得嘴角压都压不住。
“什么事,快说。”兰特急起来,“别让我们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