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管这件事。
只是现在光自责和担心也没有用,事到临头了,想后悔也来不及。
焦急的待了一下午,谈夜声总算在天黑时回来了,一进门就直接把熬好的药汤塞给了宋平浪,又拉过小司低声说着什么。
半晌后,小司去自己包里翻了把剃刀和毛巾出来,直接交给宋平浪,“你自己来吧?”
宋平浪拿过剃刀对着镜子就开干,那姿态根本不像是在割自己的头发。
司乡看得头皮有点疼,耸耸肩去收拾东西。
“我看不到头顶了,你们帮我一下。”宋平浪瞄了瞄两个人,“那位小谈公子,麻烦你一下。”
谈夜声并不多话,只一味的把刀拿过来就开始了,其动作稳得不像第一次给人剃头发。
“还真是一个敢叫一个敢上。”司乡小声嘀咕,又摸摸自己的头,她当初剃头可没这么潇洒。
不多时,两个人就弄好了。
司乡过去把掉在地上的头发弄起来,又用东西包了往棉被中间塞去,又背过身子去不看宋平浪换衣服。
“白布在衣服里面。”谈夜声也不好看人家换衣服,“你自己裹紧一些吧,别露出端倪来。”
听着身后衣物摩擦的声音,司乡小声问谈夜声,“今晚的事有多大把握?”
“他办事一向信得过,我们有些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谈夜声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我们把她带到火车站,剩余的就她自己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