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外国佬理解不了鹿鸣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没意见,毕竟他们也不出钱,他们没什么好反对的。
司乡只觉得心里有股难言的感觉,她这些天一口气把钱花太多了,眼下又要花,等她回国的时候只怕还得带上那批香蕉才行,这几天他们一根儿都没卖出去。
怀惴着激动的心回了旅店,一开门又把司乡吓了一跳。
灯开着,那个宋平浪又来了,照旧坐在桌子前面,手里照旧的拿着那本没看完的’八个儿子‘。
“你回来了。”宋平浪表现得像个主人一样,“有点无聊,找了你一本书看,你不介意吧。”
司乡心想难道介意你就不看了吗?嘴上客气得不行,“哪里哪里,能让宋姑娘看上眼是这本书的福气。”
“谢谢。”宋平浪礼貌的道了个谢,“我找你有事。”
司乡:“报警已经撤消了,我们应该没什么地方能有事了。”
“我想问问国内现在的情况。”宋平浪说,“请和我说一下。”
司乡:“从国内来的人很多,而我只是个普通人,消息并不灵通。”
这就是婉拒了。
只是这个婉拒好像没什么用。
宋平浪看了看窗户的方向,笑了一下,“哦,那是我打扰了。”
司乡下意识的想起了这人飞檐走壁的本事,只觉得后脖子凉嗖嗖的,也不敢跟她讲理了,只能把一些事情说给她听。
当然,说的肯定都是报纸上有的,那些自己的私事一点没透露,从别人那里得来的小道消息也没说,
说了好一阵,司乡没词了,给自己倒水喝。
“多谢了。”宋平浪问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高兴了,她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些钞票来,“这个是谢礼。”
司乡不想收她的钱,她怕这人以后没完没了的找上来,虽然自己觉得她一身飞檐走壁的样子很酷,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觉得这是个危险人物。
“钱就不用了,就当是我谢谢宋姑娘进来只是看书没有把我掐死吧。”司乡有些阴阳怪气的,“如果可以,我想麻烦宋姑娘下次走门。”
宋平浪:“我尽量。”又问,“你不要钱,那你有什么别的想要的吗?”
“没有了。”司乡真是一点不想和她沾边,“时间不早了,宋姑娘该回去了。”
明晃晃的逐客令被宋平浪视而不见,她只是问:“那如果我一定想谢你呢?”
还真是难缠啊。
司乡认真想了一下,怕她生气了给自己一拳头,就说:“如果你有医术好些的大夫,帮我问个问题。”
“请讲。”
“如果在这个地方天天吃四川菜会有哪些不适,有没有破解办法。”司乡只想打听这个。
“就。”宋平浪没想到要问这个,“这个只怕大夫也回答不了,这里地处温热,华人也以广东福建沿海一带的人比较多,没有人这么吃。”
正是因为没有人这么吃才要问,不然怎么能知道要是有人以后天天在小店吃红油麻辣凉面会有什么样的症状呢。
“不要紧,宋姑娘只管帮我问一下就可以。”司乡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打听出来,“没有结果也可以。”
宋平浪也就不再多问,“行,你什么时候要结果?”
“我十二月底回国,如果晚于这个时候就不必送过来了。”司乡说,“也不必寄回国内,、这个结果对我有些用处,但没有也无妨。”
宋平浪:“好。”又说,“书能不能借我看?”她扬了扬手里的那一本,“这本我觉得不错。”
“行,月底前还给我就行,如果我提前走,我找吴小鬼带话给你吧。”司乡对于喜欢自己书的人多一分宽容,“不过我建议不要让长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