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提到这个就叹气,“我只希望我送过去的时候他们不会仍然在吵架或打架。”
这话说的。
“他们经常打架?”司乡借机就想问两句,“我看本的太太有些忧愁,孩子也受到伤害了。”
威尔逊摇头就走了。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司乡长眼睛了,能看出来那个本应该是经常和那位女士吵架,看起来这两个人之间也有矛盾呐。
司乡不再想那两人的事情,只是想着剧情应该怎么样写,证据布兰达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要怎样让她有一个好些的结尾呢?
对于司乡而言,她并不想让布兰达像那些西方悲伤小说的女主一样为了失去的爱情难过太久,更不想让她委屈求全的在王室里讨生活,也不太想让她去换一个男人讨好,对于一个见过世面并且有过失败婚姻的人,又该是怎样的男人才能叫自己的女主角愿意再次尝试爱情呢?
还是干脆叫她独美,包他两三个俊俏些的男人消遣消遣算了?
算了,明天再想吧,司乡把笔一扔,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拍到了一家三口照片的司乡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去把照片洗了出来,底片也保留了下来,又把自己之前拍的异域风光照也洗了些,打算带回去给阿恒做纪念。
一切就绪,司乡又回去继续写了,她想这两天写完,这样在回程的船上她就可以翻译了。
“当这次恩爱过后,珍妮有些心烦的先出了房间,她想一个人静静。 ‘小姐,我们可以聊聊吗?’梅林含笑看着才二十二的小姑娘,‘聊聊你母亲的病该怎么调养好些。’ 珍妮很紧张,她可以拒绝,可是对方提到了她的母亲,她不敢拒绝了,所以她跟着梅林进了隔壁那间客房,见到了她刚刚睡完的男人的妻子,这险些吓得她魂飞魄散。”
“‘不要紧张,珍妮小姐。’布兰达对她还算和气,‘我并不想为难你,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珍妮心虚得声音都在拌,‘我、我、对不起。’ 她没有故作不知的问为什么,也没有狡辩自己为何这样做,一句对不起叫让她承认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对于这样的珍妮,布兰达只是叹了口气,‘你们的关系该结束了,把那条项链还回去吧,别叫你无瑕的品质上带上这样的瑕疵。’”
“布兰达像一个年长者在劝解后来的小辈一样,她说:‘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要保持和普恩斯的关系,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他,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区别。’ 普恩斯并不会因为和珍妮发生关系就和她结婚,珍妮也不会因为和普恩斯的关系就把他放到她自己和父母的前面去。 布兰达正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才会叫她放弃的。”
“‘那条项链不值钱,它不属于钻石的品种,它只是被包装得像一个钻石而已。’布兰达解释,‘而它也不贵,你不必为了这样的一件小玩意儿叫自己留下污名。’ 珍妮把那条项链从包里拿出来,默默的放到了桌子上,什么也不说,只是想离开。”
“‘你等一等。’梅林叫住她,‘我能帮你解决你妈妈的健康问题,我打听过了,她是肚子里长了一个东西,需要取出来。’ 珍妮怀疑自己听错了,然后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要她做什么,她犹豫了,她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人? ‘我给你一笔钱吧。’梅林接着说,‘项链我们是建议你还,但是不是还给她,是还给那个男人。’”
“珍妮没弄明白,‘为什么呢?’ ‘不要问,表姐把钱给她吧。’布兰达并不说破,‘等你拿了钱,是否还项链、是否给你妈妈请医生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并不想过多参与进你的事。’ 房间的内线电话响了,布兰达接了起来,听了两句就挂掉了,对珍妮说,‘他下去了,在问有没有看到你。’”
“珍妮没有时间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