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妈妈查不出来也不要紧,有这些时间人家早收拾干净了。”那珍珠像是掉进了陈妈妈的心里去,“只是我如今手伤了挣不得钱,还倒要妈妈贴钱进来,我实在是心里不安,又想着暗地里有人要害死我。”
“索性妈妈给我一包药,叫我立刻死了吧。”
陈玉娘也不擦那些泪,任由它们往下掉,“也给妈妈省些饭钱药钱,只求妈妈看在母女一场的份上,别叫我受那起子小人羞辱,也别叫我天天担惊受怕。”
花魁在青楼迎来送往的什么人没见过,陈玉娘能从那么多竞争者里杀出来,绝不是蠢货。
所以她一上来就拿话堵陈妈妈的嘴。
不管玉娘的眼泪几分真几分假,总之她哭了,她在示弱。
而且话里话外的,还是想要个公道。
“你这孩子,说这些做什么呢。”陈妈妈又急起来,她的摇钱树要死要活啊,“我尽量查,尽量查,你别急啊。”又着急的问司乡,“小兄弟,你是哪位大人家的人?几位大人那边可还好吗?”
陈妈妈现在第一担心的是自己的摇钱树,第二担心的就是那几个当官的,其他的都往后靠。
“都不是,我是去给海关道里潘提先生的女公子做翻译的。”司乡这会儿是最不着急的人,“几位大人约了谈事情,被扫了兴,陈姑娘差点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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