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恢复,他们也不至于只能看着。
想到这里,沈之寿越发觉得他生了三个儿子是对的,不然就跟他自己当年一样只能顾着一头了。
云清寒突然福至心灵,“老爷当年为何没走科举的路子?您不是已经过了乡试吗?”
见她问这个,沈之寿笑一下,不知道怎么的,这笑让云清寒觉得有些苦涩,“确实过了乡试,但是当时的条件没办法继续上京赶考。”他无意多说,“不是每个人都能走科举的路子的。”
说罢,他有些不忍心的说了个事,“你父亲在去往乡试的路上失踪,时日太久了,只怕是回不来了。”
一个学子,连乡试这样重要的时候都不出现,只怕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云清寒其实有这个心理预期了,只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我是说我父亲,他活着的可能性真的很小吗?”
“很小,他已经不见踪影好几年了,不然你舅舅也不会毫无顾忌。”沈之寿尽说大实话,“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不是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他语气非常肯定。
云清寒只有苦笑,一个几年不回来的人,也没有任何音讯,回不回来的也就没有太大区别了。
想到这里,云清寒问,“老爷什么时候知道我父亲的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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