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内向的时候,倒高兴起来,此刻她觉得再操心也值得了。
“哎呀,你别笑嘛。”沈之寿愈发不好意思,“都老夫老妻了,你给我留点儿脸面。”
沈太太停了下来,正经起来,“老爷,你放心,家里的开销我能安排好了。只是毕竟两万多银,去年到今年又雨多,今年的收成眼看是不成了。”
所以,今年只怕收不上来,到时候光靠铺子里那些也未必有多少,只怕他们要省着点儿花了。
还有就是,佃农们的租子该怎么处理?就这收成,都不用让人去看,他们都能知道今年只怕得欠,若是雨再久些,就该饿死人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还是个大问题。
沈之寿愁眉苦脸的,这下开始叹气,“今天我原本是要早些回来的,是临时温大人叫过去开会。田赋就不说了,今年没涨,但是如果上头再摊派,那就非涨不可了。厘金也涨了,朝廷说是值百抽一,实际已经到十四五了,再下去只怕要到二十。”
看妻子听得有些目瞪口呆的,沈之寿说了件更加无力的事情。
“《辛丑条约》要给的钱,听说我们湖南这块的下一次还没凑出来呢,这些钱左不过是继续加厘金或者另找名目加税。今天又说汉阳的铁厂要再扩大规模,让我们想法子再凑钱帮着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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