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掀着帘子道:“这两款点心在铺里卖得极好,过几天我再送些新鲜的芡实来,麻烦姑娘再做些新口味。”
谢景渊帮着晚星把剩下的苜蓿蕨菜饼装进布口袋,指尖蹭过她因揉面发红的掌心,轻轻握了握说:“田埂上的苜蓿还能掐些,过两天再采些野苋菜,你不是说想做苋菜饼么。”晚星点头,低头将野葡萄薄荷冻放进保温盒,抬头时看见柳树上落下几片嫩芽,柳风裹着点心的香,落在谢景渊端着的薄荷汁碗上。
两人坐在石阶上,分吃一块菱角莲蓬酥,晚星忽然道:“明天去溪边再摸些溪螺,做些螺肉苜蓿馅的包子,林阿树跑山时吃着更顶饿。”谢景渊笑着应下,伸手帮她拂去发间沾着的面粉,初春的阳光透过柳枝洒下来,映着两人的脸,风里的柳香与点心的香混在一起,成了初春里最有野趣的滋味——院门外,林阿树的脚步声与苏晚秋的骡车声渐渐远去,只有柳芽落下的轻响,伴着点心的香气,慢慢融进暖融融的春日晨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