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陈婆也是手帕交,陈婆一直以为她早就不在了。
那晚,“晚星小食铺”的凉棚下摆了满满一桌春食,炭火炉烧得旺旺的,锅里的紫苏春芽粥咕嘟作响。林晚星往桌上摆着“紫苏春卷”,用春苔菜和紫苏叶裹着肉末,炸得金黄;阿圆端来紫苏花莓球,周明烤着紫苏花蜜糕,苏晚则依偎在柳月身边,听她讲江南的事。
书生也坐下来,喝着紫苏花酿冻笑:“苏老板说,等事了了,就来京城看你们,到时候要尝尝姑娘做的新食。”谢景渊给林晚星添了碗粥:“以后这摊子,怕是要多添几张桌子了。”
春风拂过竹帘,“哗啦啦”响,混着花酿冻的甜香和紫苏的清味。老槐树的枝桠上挂着苏晚做的紫苏糖画,风一吹,糖丝晃悠悠地飘,像在说这胡同的烟火,要伴着春日的香,一年年续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