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显出秦风胎记的形状。
三、反转揭天秘
羊皮图突然发出银光,照亮的星轨间浮出段被尘封的历史:北宋林氏御厨不仅是味脉掌事,还是司天监的“味候”,负责观测味脉与天象的对应关系,五姓先祖的“护脉契”与朝廷的“官契”之上,还有更古老的“天契”——味脉的兴衰对应着星宿的明暗,当年林氏主动入民间,正是因为观测到“心宿”异动,需借人间烟火稳固味脉。“所以味脉的真正根基在……”胡荣星突然指着白衫年轻人的陨铁令牌,牌面映出的星图里,五姓与官契的纹样都围绕着“心宿”旋转。
“天地之间。”白衫年轻人从圆盘里取出块水晶月饼,掰开的瞬间,满街的桂香突然带着星辰的清辉,里面躺着卷银丝帛,展开后是五枚交缠的星印,边缘写着“熙宁七年中秋立”,印纹与五家后人、官袍中年人、白衫年轻人的胎记完全吻合——林晚星的印里藏着心宿,荣家的印含着角宿,胡家的印裹着亢宿,秦家的印嵌着氐宿,孙家的印缠着房宿,官契的印对应着尾宿,天契的印笼罩着箕宿。
味脉树突然剧烈摇晃,宫灯的光晕在地上拼出幅完整的天契原图:下方压着行小字“味脉失衡则星宿移位,需五姓、官、天三方共调”,旁边画着个北斗七星状的灶台,灶眼正对着味脉树的位置。孙大姐的豆浆桶突然溢出,浆汁在案上漫出的“孙”字旁边,浮出个星盘的虚影,转动时迸发的光点,正好落在秦风的陶甗上,烧出个“衡”字。
“我们孙家不只是传信的。”孙大姐突然从桶底捞出块银牌,上面刻着“司天监火正”四个字,边缘的火焰纹与白衫年轻人圆盘上的星图能拼合成完整的周天。“我太姥的手记里写着,孙家世代负责记录味脉与天象的对应,这桶底的刻度,原是测量月相的仪器。”她往浆汁里滴了滴桂汁,汁液在碗里散开,显出七枚星符,分别对应着北斗七星,其中天权星符的纹路,正是缠藤刀的缠藤状。
四、月宴定新契
林晚星挥起缠藤刀,在味脉树干上刻下“天地人合”四个字。刀痕处渗出些银白色的汁液,滴在案上的“星味月饼”里,七种食材突然交融,在空气中凝成个巨大的“衡”字。“味脉从不是谁的附庸,是天地人共同滋养的灵根。”她往汁液里撒了把七家的信物——五姓的食材、官契的铜屑、天契的陨铁末,瞬间长出株新枝,枝干缠着星链,叶片分七色,果实里裹着人间烟火、朝廷印信与星辰清辉。
秦风把新出窑的陶碗摆成周天状,中心是林晚星的藤纹碗,四周环绕着六家的特色碗,盛着的新菜各应星象:
- 中心碗:藤香月脯,用缠藤刀刻成心宿形状,肉里裹着七家香料,配着桂花酒
- 荣氏碗:枣泥星糕,糕体印着天枢星纹,用玉泉山泉水和面,盛在刻着云纹的陶盘里
- 胡氏碗:酱味月肠,肠衣用北斗星图扎孔,酱底用百年老缸发酵,佐以桂花蜜调的醋
- 秦氏碗:窑烤星饼,饼底刻着二十八宿,馅料是陶土窑火熏制的香料,配着陶缸酿的桂花酿
- 孙氏碗:炭火月团,面团里掺着星砂粉,团心嵌着七家酱料,就着清浆
- 官契碗:青铜熏肉,肉皮刻着“敕令”二字,用宫廷秘方腌制,配着雄黄酒
- 天契碗:星砂凉糕,糕里裹着陨铁末,入口带着星辰的清苦,佐以蜂蜜水
- 中央合盘:七星月饼拼成北斗状,饼皮用七家的汤汁和面,馅里裹着十二种应季食材
胡荣星将“望月盒”里的吃食摆在天契银帛旁,食物的香气与星辰清辉交融,在案上凝成个新的契约:“天定味脉,人设官契,五姓传承,三界共护”,落款处是五姓后人、官袍中年人、白衫年轻人的签名,叠在历代掌脉人、味脉监、观星吏的签名之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