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泰拉高墙之内,帝国高层陷入了终极的恐慌与分裂。最坏的预言正在以最可怕的方式成为现实。“净化派”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看到了吗?!它们正在汇聚成毁灭银河的力量!必须立刻启动‘最终解决方案’!动用一切禁忌武器,哪怕将半个星域化为乌有,也要阻止它们!”
“实用主义派”则眼中闪烁着疯狂而贪婪的光芒:“不!这是唯一的机会!如此庞大的wAAAGh!!力场凝聚,是千载难逢的研究样本!正是我们‘窃取’神力的时刻!必须派出特遣队,接近它,分析它,掌控它!”
帝国最高议会吵翻了天,双方几乎拔剑相向。阿斯塔特修会、审判庭、星界军、机械教……各大势力被迫站队,帝国前所未有地接近内战边缘。是毁灭威胁,还是拥抱疯狂?人类帝国站在了命运的悬崖之上。
贝利撒留·考尔,这位万年神甫,做出了他一生中最疯狂、最亵渎的决定。他不再满足于观察或小规模实验。他要在“大wAAAGh!!”发生的核心,执行代号为“神窃”计划。他秘密调动了一支绝对忠诚的、由机械教护教军、改造刺客和禁忌科技神甫组成的部队,以及一艘经过特殊改装、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御现实扭曲的黑色舰船“逻辑终焉号(the End of Logic)”。
他们的任务不再是研究,而是尝试在“大wAAAGh!!”达到顶峰的瞬间,利用特制的现实窃取装置,强行抽取一部分凝聚的wAAAGh!!核心本质,试图为人类夺来那“修改现实”的终极权柄。这是对自然法则、对帝皇、对欧姆尼赛亚的终极背叛,是疯狂中的疯狂。
灵族方舟世界收到了先知们最清晰也最绝望的预言:“绿色潮汐不可阻挡,亚空间将死,灵能将黯。终焉已至。”
面对无可避免的灵能末日,灵族做出了不同的最后抉择:一部分方舟世界启动了最后的、方向不明的超光速引擎,承载着最后的火种,悲壮地驶向银河系之外的未知黑暗,寻求一丝渺茫的生机;另一部分最极端的死神军信徒,则决定主动冲向“大wAAAGh!!”的中心,他们要在现实被彻底固化前,进行最后一场最盛大、最疯狂、最血腥的死亡之舞,作为对死神耶拿的终极献祭,渴望在毁灭中获得意义;还有少数阴谋团,则试图利用最后的时间,进行危险的亚空间跳跃,寻找传说中古老的、可能避开这一切的黑图书馆或其它避难所,苟延残喘。
在亚空间深处,搞哥与毛哥那庞大无比的意志前所未有地活跃和凝聚。它们的“领域”正在与现实世界中那疯狂汇聚的wAAAGh!!力场发生前所未有的重叠与共鸣。兽人们能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两位神只的存在,甚至能在绿潮上空看到它们顶天立地的虚影变得越来越凝实。搞哥身上缠绕着毁灭性的蓝色闪电,毛哥的狡诈低语中带着电流的噼啪声。它们仿佛随时要踏破虚实之界,以吸收了“亮蓝”特性、更加强大的最终形态,真正降临现实,引领这场终极的wAAAGh!!走向疯狂的巅峰。
而在这场席卷银河的绿色风暴边缘,那个一切的开端——海虎——终于不再是完全漠然。在银河系某个悬臂漫无目的游荡的他,猛地停下了脚步,第一次真正地皱起了眉头,锐利如猛兽的目光投向了银河核心方向那能量沸腾之处。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汇聚。这股能量依旧粗糙、混乱、充满了无数嘈杂低效的意志,但其总量和密度,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他都无法忽视的程度。甚至隐隐让他那追求强敌与战斗的本能,产生了一丝……久违的兴趣?
“哦?”海虎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狂野而期待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湛蓝色的慑人光芒,“有点意思……好像……终于有点像样的东西要出来了?”他改变了方向,不再漫无目的。而是朝着那股疯狂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