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道派的古怪小子同样厄运连连。一个试图精准引导一道“亮蓝神雷”劈向格纳兹·铁颚所在旗舰的小子,因为wAAAGh!!力场中传统派那如同山呼海啸般的狂暴集体战意过于强大,导致他凝聚的雷电之力在半途就被冲歪了轨道,拐了一个诡异的弯,竟然把他自己的座舰舰桥炸飞了半边!
wAAAGh!!力场开始变得极不稳定,法术失败、武器莫名炸膛、引擎集体熄火、通讯中充满灵能杂音和静电咆哮的现象在双方阵营中变得越来越频繁。战争似乎陷入了一种混乱而昂贵的僵持,双方都在被自己引发的、却无法完全控制的狂暴力量所反噬和消耗。
机械教的收获与突如其来的灾难。
隐藏在战场边缘、处于精密伪装状态的机械教观测舰“逻辑探求者”号上,主持此次研究的贤者塔洛斯·数据根却处于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状态。
“美妙!太美妙了!”他复眼镜头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传感器上那如同癫痫发作般的、混乱到极致的wAAAGh!!力场实时数据流,“两种截然不同的、同样强大的集体意识剧烈碰撞、互相湮灭又互相激发,产生的扰动模式和能量峰值远超所有预测模型!这数据…这数据足以建立数百个新的分析子项,甚至可能窥见wAAAGh!!力场与亚空间互动的更深层机制!”
他冒着巨大风险,下令释放出更多隐形的采集艇和伺服颅骨,试图尽可能靠近战场,收集那些蕴含着失败灵能痕迹的残骸,尤其是那些施法失败死亡的古怪小子那焦黑破碎的脑组织样本,他认为这里面蕴含着理解力场分裂的关键。
然而,就在一艘采集艇刚刚用机械臂锁住一具漂浮的、脑袋炸没了的古怪小子尸体时,异变陡生!
一道之前因为力场极度混乱而诞生、完全失控的、混合了红黄战意与蓝白电光的、巨大无比的复合型wAAAGh!!灵能闪电,如同一条疯狂的巨蟒,恰好扭曲着劈过那片空域!
“不!我的样本!我的数据!”塔洛斯贤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混合着惊愕与绝望的二进制尖叫,那艘昂贵的采集艇连同那具宝贵的尸体,就在那足以撕裂小型护卫舰的恐怖灵能风暴中瞬间气化,连一点残渣都没剩下。巨大的能量扰动甚至形成了短暂的亚空间涟漪,猛烈冲击了“逻辑探求者”号的伪装系统和虚空盾,船体内部警报凄厉作响,多处系统过载冒烟。
“紧急跃迁!立刻!”塔洛斯贤者无比心痛地下令。机械教对兽人内战的第二次窥探,再次以惨重的损失和狼狈撤离告终。这片战场,似乎拒绝任何试图冷静观察和理解它的存在。
高潮:力场的极致怒吼与诡异的平衡。
战争的顶点,终于在双方都杀得筋疲力尽却又更加疯狂的时刻到来。传统派的主力舰队与新道派的联合舰队,在戈古斯裂隙的中心区域,投入了所有剩余的兵力,展开了最终的决战。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信念、所有被扭曲的wAAAGh!!执念,都毫无保留地灌注到了这最后、也是最狂暴的碰撞中。
整个战场的wAAAGh!!力场波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其强度甚至开始明显影响现实宇宙的结构,空间呈现出细微的褶皱和波纹,小规模的、不稳定的亚空间风暴如同疮痍般在战场各处随机绽开又湮灭。虚空仿佛都在因这绿皮的狂怒而颤抖。
就在这极致混乱、能量饱和到几乎要自行崩塌的一刻,某种意想不到的、超出所有兽人(以及任何潜在观察者)理解的变化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冲突的能量达到了某个临界点,或许是因为双方那极致对立的信念在最激烈的碰撞中反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扭曲的共鸣,那原本誓不两立、激烈冲突的两股巨大wAAAGh!!力场洪流,并没有如同物理规律预料的那样彻底崩溃消散,反而开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