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几乎未遇抵抗。这让他们步伐加快,甚至有人开始奔跑,仿佛胜利已在眼前。
然而,当他们涌入主要的干道,冲向预想中应该一马平川通往城门广场的区域时,最前方的士兵猛地刹住了脚步。
眼前,本应畅通的街道中央,不知何时赫然矗立起一道齐胸高的临时壁垒——那是用大车、沉重的橡木酒桶、甚至从附近建筑拆下的门板和石料混乱却坚固地堆砌而成的障碍。壁垒后方,一排盾牌已然落地,长矛如林般从盾牌间隙斜刺而出,在火把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弓箭手沉默地立于两侧建筑的窗口之后,弓弦半开。
“止步!”壁垒后方,一名军官的声音如同铁砧般冰冷坚硬,“奉最高王令,即刻起内城戒严,擅闯者,格杀勿论!”
“快!冲过去!到内城门汇合!”,另一处数百名叛军在贵族带领下刚冲出宅邸,就被两侧屋顶射下的密集箭雨压得抬不起头。街口处,守护街道隘口的士兵用杂物和车辆设置了简易路障,长矛如林,死死封住了去路。
同样的一幕,在通往内城城门的每一条主干道、每一个关键路口同时上演。叛军们如同汇向同一片沼泽的溪流,却意外地发现所有的河道都已被提前筑起了水坝。他们冲锋的势头被狠狠遏制,被迫挤压在远比想象中狭窄的街道空间里,队形开始混乱,彼此践踏,怒吼与惨叫取代了最初的狂热口号。他们确实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却一头撞进了更为坚硬的石层之中,被分割,被包裹,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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