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领路的侍从吼道:“你他妈的什么眼神,很得意?赶紧地滚,不然老子现在就砍了你,告诉你家主子,再敢羞辱我家的领主,我就算丢了性命,也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
说完,一记流转的劲风呼啸而出,石墙立刻崩塌一片,吓得侍从不稳摔倒,连滚带爬狼狈奔逃。
佩恩站在院中,环视着这处“精心”安排的歇脚之地。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只剩下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但他的眼神深处,某种东西彻底碎裂了,然后又以一种更加坚硬、更加黑暗的方式重新凝固。
舅母的“款待”,他记住了。这份“寒冷”和这份“屈辱”,终有一日,会以最炙热的方式,加倍奉还。
“我们走~~!”
佩恩还未说完,已被院外突兀的妇人声音打断传入。
“打坏人家的东西,不给主人家说一声道歉,就想走?真的太没家教,乡下人果然不假,无父无母的野孩子,想必也没人教过,今天还是让长辈来教教你做人!”
一位贵族妇人,领着数人怒气冲冲的进入院落,妇人一席银线刺绣的孔雀蓝天鹅绒长袍从肩头倾泻而下,领口缀着数颗艾斯兰海珍珠,钻石发网笼罩着鎏金卷发,额间垂下的祖母绿恰好点在雪色额心,像冻结了三个世纪的寒冰泪滴。她虹膜绽开冰冷的金褐色纹路,像猎鹰锁定挣扎的雪兔。当看见佩恩冰寒凝视的目光时,唇角凝着一抹诡异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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