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谷里引——那里,林羽昨夜埋了三十车炸药。
“午时三刻,正好。”林羽看了眼日头,玄铁剑指向谷口,“送他们上路。”
震天的爆炸声里,林羽翻身下马,踩着滚烫的碎石走向被俘的旧朝复辟势力将领。那老头还在骂,被林羽一脚踩住脸,把那封密信塞进他嘴里。
“尝尝?”林羽的靴底碾过他的牙齿,“你勾结的藩国,现在该在地狱里谢你了。”
硝烟渐渐散了,山涧里的火还在烧,映得半边天通红。林羽捡起那杆被踩烂的黑旗,猛地插进冻土:“告诉城里百姓,今日起,这旗子只能插在坟头。”
亲卫刚要应声,林羽突然捂住胸口咳嗽,血沫子溅在玄甲上,像开了朵红梅。他摆摆手,把玄铁剑往肩上一扛:“走,回去喝热汤。”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玄甲上的冰壳开始融化,混着血水滴在地上,在雪地里晕开点点红。远处,幸存的士兵们正互相搀扶着笑,有人在唱新编的军歌,歌词粗陋,却比任何号角都让人心里发烫。
林羽突然觉得,这半块冻麦饼,竟也吃出了点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