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你在哪里?”一道传音自庸老的脑海中回荡。
庸老四处张望一番,没有看见太后的身影,紧接着脑海中的回音再一次响起:
“你到我营帐里来一趟。”
庸老看了一眼现在的战局变化,还处于己方优势后,便一个闪身,空间转移来到了宣太后营帐之外。
庸老缓步进入营帐,立马躬身拜见,正欲开口:“拜见……”
话音未落,便被太后挥手打断道:“免了吧,现在就只有你我两人,这些繁文缛节,就不用了。”
庸老这时,才微微起身看了看,现在的宣太后,依旧是那般不怒自威的脸,以及她台案面前站着一只老松鼠?
老松鼠苍松摸了摸胡须,兽脸含笑道:“我得了个乖乖,没想到曾经在明哥后面的小不点,都长这么大了。”
它一阵寒暄,似是见到了好久不见的老友。
然,庸老大眼瞪小眼,脱口而出:“你谁呀?”
苍松一阵白眼,心道:难道我存在就这么稀薄吗?
下一刻,它用着富有戏剧腔调,开口道:“我乃~明王~座下猛兽,苍松是也~~~铛铛铛!”
在最后自我搭配口技特效下,苍松也算是做完了自我介绍,并用满含希望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庸老。
“不认识。”庸老连忙摇头,表示在自己印象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坐下萌兽一说。
“好了,就不打岔了。”
一旁的宣太后用着法杖杵地,打断了两人交谈。
她顿了顿,又看向庸老,道:“金,你说,释他们此番借兵,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庸老连忙堆笑道:“太后,这应该很快了。”
“哦?很快?是多久?给老身一个准确的答复。”宣太后眼神一眯,反问道。
庸老心道:很快,当然就是一个很快了?至于多久,其实我也没有底。
看出了庸老为难之色,宣太后微微一叹气,说道:“不必瞒着老身,说吧?老身也在想,释他不是去借兵吗?无非就是将之前断掉婚约续上,两家再次联姻,这又有什么难的。现在算算时间,都快过去一周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庸老也是一阵发虚呀!总不能直接告诉她老人家,你的孙儿是去当天策上将去了。
宣太后一眼就看出了庸老的苦色,手上法杖被她捏出了微微响声,道:
“老身总觉得,你们有什么瞒着我?”
庸老面不冷,心不跳,连忙开口:“太后,可能是释那小子还在和武家的公主正在……”
而这拙劣的演技,怎么可能骗过慧眼识珠的宣太后。
“腻歪,也不至于这么久,释那孩子的性格,老身也是了解一二,不可能在这最为紧要的关头,还在那里。”
“而且,金呀。你也不用骗老身,你知不知你们雍家的男子一向撒谎起来,都是有很明显情绪波动,何况,你难道忘记了老身的手段了?”
庸老见状已经被识破,也不打算硬瞒了,正所谓死徒弟不死师父,他连忙将此前与释商量好的决策,全盘托出。
宣太后听了,直接怒出心起,手中的法杖更是在地面上杵出一个深坑。
“这简直就是胡闹!他疯了?竟然做出这么冒险的决定。”
“想要成为北武的天策上将,就连明哥当时,都差一点九死一生,他去这么干,简直就是胡闹!”
随即,她又望向了庸老责怪道:“徒弟是这个样子,你这个做师父的,怎么一点都不带难着一点。”
庸老心道:这全是你宝贝孙子的主意,我已经尽力在劝了。甚至已经挑明,去娶武家公主这条阳光大道,可你那宝贝孙子却说要证明自己。
然,心中想法不能全盘托出,庸老说道:“太后,是这般。释那小子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