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哒哒”后退两步,让她扑了个空。
“陆、陆姑娘!”
南宫珏慌忙上前,“别惊了马儿,慢一些,先轻抚马颈,待它放松了再上去……”
“用你说?”陆沉月瞪他一眼,转头对着马儿挤出一个笑容,“乖,低头!”
马儿打了个响鼻,非但不理她,反而扭头去啃南宫珏手中的草料。
陆沉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南宫珏暗道不妙,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陆沉月一把揪住马鬃,飞身就要往马背上蹿。
枣红马受惊,猛地尥起蹶子,陆沉月整个人顿时挂在了马脖子上。
“哎呀!哎呀!”
南宫珏慌忙扯住缰绳。
可他不过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拽得住这受惊的马?
枣红马顿时挣脱了缰绳,朝旁边跑去。
远处训练的战兵们见状,纷纷跑了过来。
“别跑——我生气啦!!”
陆沉月死死搂着马脖子,整个人贴在马身上,一条腿在半空中乱蹬。
枣红马惊得嘶鸣不已,疯狂甩头想把身上的挂件甩下去。
“好你个倔马!敬酒不吃——”
陆沉月突然腰腹发力,身子一拧。
“吃罚酒!”
一招“千斤坠”使出。
枣红马哀鸣一声,四蹄一软,整匹马像块门板似的拍在了地上。
“轰——”
尘烟四起。
所有人目瞪口呆。
……
清平县衙。
秦知县坐在八仙桌前,皱着眉头。
“父亲,您找我?”秦砚秋推门而入。
秦知县看到女儿进来,脸上堆起笑容:“秋儿来了,坐,坐下说。”
秦砚秋疑惑地坐了下来:“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呃……”秦知县愣了半晌,把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秦砚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