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童进行了数次的复核诊断。
结果毫无悬念——确实是痘疮,而且症状凶险,疱疹已经开始向脓疱发展。
“将军,确认无误,是痘疮。”
杜仲面色悲痛,“此症……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林川点点头。
他深知在这个时代,面对天花,医学的局限性是客观存在的。
他并没有责怪杜仲,而是问道:“杜老,依您看,此症在营中传播的风险有多大?我们现有的隔离措施,能否有效阻隔?”
杜仲苦笑摇头:“痘疮之毒,防不胜防。如今营中人员密集,虽已将该童及其亲眷移至下风口隔离,但……但此前他已与康复区多人有过接触。老朽……不敢妄言。”
这话如同冰水浇头。意味着疫情可能已经隐秘地扩散开了。
便在这人心惶惶、几近失控的绝境中,秦砚秋在医事堂内,不眠不休地翻阅着所有能找到的医书古籍。
“不对……一定有什么是我们忽略的……”
她反复比对着最初斑疹伤寒的症状记录和现在痘疮的病案,眉头紧锁。
“二夫人,您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一名医女端着一碗薄粥,担忧地劝道。
“是啊秦医官,该休息一下啊……”一旁的赵大夫也劝道。
“无妨。”秦砚秋摇摇头,说道,“最初按斑疹伤寒治,用了清热凉血的方子,大部分轻症患者确实好转了,甚至康复了。这说明,营中最初流行的,确实是斑疹伤寒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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