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我并不怕危险。”夜莺看了看自己的左臂，说道：“如果这伤势恢复不了，那我也就没有资格去寻求我想要的东西了。”
停顿了一下，她补充了一句：“除非，有个男人愿意陪我一起死。”
“谁？”李永恒问道。
“这是我的私事，不便多讲。”夜莺说着，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湖面。
“我明白了。”李永恒的眸光闪烁了一下：“不过，夜莺，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困难，尽管来找我。”
“你可以走了。”夜莺摆了摆手。
“好。”李永恒说完，便跟着那四个保镖离开了。
在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刹那，夜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许多。
她靠着椅子坐下，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阿波罗，你在哪里？”
“我在国安总部呢，刚刚忙完，准备休息了。”苏锐笑着说道。
“嗯，我有点饿，想吃火锅。”夜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