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琦泽低着头,不敢直视柳琦鎏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柳琦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不好。首先,当初我曾经和柳琦泽说过,舅舅的丧事姨姨们非要我接手花钱处理,我也只好单独承担舅舅的丧事开销,并且花钱买断了舅舅的遗产,如果柳琦泽想要舅舅的遗产,当初我会放弃,转让给弟弟一个人。柳琦泽拒绝了。那时候,要是柳琦泽不拒绝,那么这些都是你们的,我肯定不会再来像你这么要求平分三份。
其次,毕竟谁也没有先见之明,谁也没有想到国家会征地补偿,谁也没有想到后续会有这么一大笔补偿款。弟妹,你们借给我一万八,我还你们四万,这是我的感激,这是我对你们这份情的答谢。我不觉得心里有愧。”
柳琦泽的妻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柳琦鎏打断了:“弟妹,我知道你们有困难,但我也有我的难处。这四万已经是我的最大诚意了。”
说完,柳琦鎏将存折轻轻放在餐桌上,继续说道:“存折我放这里了,现在活期存款取钱可以直接取出来,你们好好想想,如果三天之内,你们觉得四万少了,把存折退给我,咱们再商量。如果三天后没有退给我,那么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柳琦泽的妻子刚想再说些什么,柳琦鎏已经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寒意。他没想到,曾经的亲情在金钱面前变得如此脆弱。
柳琦鎏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五味杂陈。他回忆起过去和柳琦泽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真挚的感情仿佛都被这一场金钱的纷争所掩盖。他不知道柳琦泽和他的妻子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但他清楚,无论结果如何,这份亲情都已经有了裂痕。
在这三天里,柳琦鎏的心情始终无法平静。他每天都会站在自家门口,远远地望着柳琦泽家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回忆起过去和柳琦泽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真挚的感情仿佛都被这一场金钱的纷争所掩盖。
一天傍晚,柳琦鎏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夕阳。沈佳走过来,轻声问道:“还在为这事烦心吗?”柳琦鎏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是啊,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决定,但我真的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因为钱而破裂。”
沈佳握住丈夫的手,安慰道:“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坦然面对。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其他的都不重要。”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柳琦鎏一直在等待着,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而柳琦泽家也没有回音,柳琦鎏自认为这件事已经了结。然而,他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原本的愉悦心情荡然无存。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想起小时候和柳琦泽一起玩耍的场景,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亲如手足。可如今,却因为金钱而变得让人心里透不过气来。
柳琦鎏开始反思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做法,他是否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他是否应该多考虑一下柳琦泽的难处?但每当这个念头浮现出来,他又会想起自己为了还钱所付出的努力和牺牲。他觉得他已经尽力了,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让自己陷入困境。
2013年的春节,如期降临。大街小巷张灯结彩,鞭炮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新年的喜悦,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然而,在柳家,却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气息,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正月里,母亲和两个姐姐围坐在热烘烘的炕头,她们身旁的热水壶滋滋作响,散发着袅袅的热气。母亲面容憔悴,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不悦。话题不知不觉就转到了柳琦鎏身上。母亲语气沉重地说道:“这柳琦鎏啊,从他舅舅那里得了那么大好处,两块宅子两亩多地,还有一亩八承包地补偿了十来万,可就还了柳琦泽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