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他也想起了那些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那时兄弟俩的感情是如此深厚。他意识到,虽然工作很重要,但家人更需要他的陪伴和支持。
停了一会,柳琦鎏接着说道:“老三,我有一句话问你。咱妈照顾你家比我家好多了,现在咱妈需要咱们照顾了,你为什么如此无情?这不是你的性格。究竟怎么了?”
柳琦泽闻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愤懑,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哥,说实话,那次咱爸住院,因为住院费用的事,大姐和大姐夫数落咱们一顿,你弟妹很不满意。咱爸住院费用应该大哥出,大哥的钱大姐管着,咱爸住院,大姐出钱也是出的大哥的钱,她凭什么数落咱们,怪咱们不平摊费用?尤其是母亲一再强调大姐给咱爸出钱治病,说儿子没用。那钱不应该是大哥的钱吗?为什么又成了大姐的钱了?”
柳琦鎏听着,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回忆。当时父亲住院,家里确实因为费用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大姐和大姐夫在医院里就开始指责他们兄弟俩,说他们不孝顺,不愿意出钱。母亲也在一旁帮腔,让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当时大家争吵的面红耳赤的场景,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他们的争执声,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哥,”柳琦泽继续说道,“还有,这次土地补偿款,父母听了两个姐姐的话,把钱要回去了,把咱们两兄弟当什么了?你弟妹说了,父母这么听闺女的话,有事让闺女们去照顾吧,找儿子干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和不满,语气也愈发激动起来,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了拳头,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柳琦鎏一听这话,心里蓦然打了一个突。他知道三弟说的都是实情,父母在处理这些事情上确实有些不恰当。但他还是语重心长地说:“老三,咱不能这么想。父母年纪大了,可能有些事情考虑得不太周全。大姐他们也是着急,毕竟父亲病得那么重。土地补偿款的事,也许父母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咱做儿子的,不能因为这些就不管父母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父母的包容和理解,虽然内心也有不满,但他更看重的是兄弟之间的情谊和家庭的和谐。
柳琦泽却有些激动地说:“哥,你总是这么说。可他们考虑过咱们的感受吗?这些年,咱们为这个家付出的还少吗?就因为大姐他们能说会道,父母就什么都听他们的。” 他的情绪有些失控,声音也提高了不少,脸上的表情更是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柳琦鎏见状,轻轻地拍了拍柳琦泽的肩膀,柔声说道:“老三,咱们是兄弟,不能因为这些事就伤了和气。父母把咱们养大不容易,现在他们需要咱们,咱们不能不管。至于大姐他们,咱们也别和他们计较那么多了。咱们做好自己该做的,问心无愧就行。” 他的语气温和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和坚韧,仿佛在告诉柳琦泽,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承担起照顾父母的责任。
柳琦泽沉默了许久,脸上复杂的神情渐渐褪去,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哥,你说得也对。但是你弟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这两件事,你弟妹总是责怪我嘴笨,没本事,活该受气。”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心酸委屈,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他也明白,兄弟之间的团结和对父母的孝顺才是最重要的。
柳琦鎏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理解:“老三,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憋着一股气。特别是那次父亲住院,大姐和大姐夫数落我们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所以我才向父母提出,我们应该公开大哥给父母的钱,这样才能避免以后更多的误会。”
柳琦泽听到这里,叹了口气:“哥,我也觉得大姐他们做得有点过分。但是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