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们怀着复杂的心情,沉默地依次退出太极殿。
“魏公,留步!”一位姓张御史快步上前,拦住了魏征。
“恩?”魏征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人:“张御史,何事啊?”
“今日之事,魏公您也看到了。”
“啊,你是说这个啊。”魏征笑了笑。
“魏公觉得,陛下如此处置,是否有不妥啊,魏公也说了,本朝还没有因言获罪的先例呢,若是此事不能善了,那往后谁还敢在朝堂上直言?”
“这岂不是堵塞言路,有违陛下广开言路之初衷吗?”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魏公!本朝向来鼓励谏诤,方有今日之清明。若因此事开了因言获罪之端,只怕满朝噤若寒蝉,非社稷之福啊!”
魏征停下脚步,看着围拢过来的几位同僚。
他们说的有道理。
但是今日之事,特殊。
很特殊。
“诸位同僚,且听我一言。”
魏征的话,止住了众人的喋喋不休。
众人安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张御史今日之言,尔等真觉得,仅仅是‘不当’或‘迂腐’吗?”
魏征的目光扫过众人。
“这是蠢!”
魏征心里讨厌蠢人。
就是因为遇到的净是些自以为是的蠢人,前半辈子过的才这么坎坷。
“黄河决堤,百姓罹难,将天灾之责引向陛下失德。”
“这能解决什么问题?!”
“混淆视听,动摇朝廷全力救灾的共识,就算是杀了他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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