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过来看看。”
“那后来呢?”窦奉节问道。
“那梁被我们仨糟蹋了一番,还是姜少匠出面,打了个哈哈,这才算过去,当时人家问起,姜少匠硬是说,这是风水局,唬的那主事对着梁柱拱手拜了又拜。”马周笑道。
窦奉节闻言,笑得呛了酒,弯腰之际,突然瞥见姜确摩挲着腰间旧荷包——粗麻布上歪扭绣着只肥鸭子,分明是孩童手艺。
姜确察觉他目光,罕见地软了神色:"闺女八岁那年绣的,非说能镇邪。"他屈指弹了弹荷包,"后来临颍又下大雨,当时正是整理地势的时候,堆料的地方搭了棚户,盖了草席子,风雨交加的,生怕泡了料,偏这荷包挂的屋檐滴水未进。"
厅中烛火摇曳,烛花"噼啪"爆开。
“当初你还说,朝廷的派的人过去,围着你挑刺呢,那主事拜过貔貅,回了长安城不久,家中产业好像就挣了不少,没少念叨着说你姜少匠的风水局灵验呢。”
“我就是胡诌,谁能想,他赶上了呢?他自己瞎寻思的,可不能怪我。”姜确哈哈一笑。
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了庄子上的工程的话题上。
“既然当初在临颍,朝廷里的一些人想要插手,那如今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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