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李队长，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只不过，李队长的表情异常严肃，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王主任的心中涌起一股慌乱，她从来没有想过这股臭味竟然会是人尸体腐烂后散发出来的味道。
她之所以叫公安过来，只是因为聋老太家里有个地窖。
她觉得那里可能藏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人的尸体。
“李……李队长，你……你确定吗？”王主任的声音有些发颤，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问道。
李队长的脸色愈发凝重，仿佛笼罩着一层阴云，他心中已有七八成把握。
他可是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再加上多年的公安工作经验。
接触过无数的尸体，对于那种特殊的气味自然再熟悉不过。
不过，李队长并未直接说明，而是谨慎地说道：“王主任，要不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王主任略作思考，觉得李队长所言不无道理，便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她走到聋老太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聋老太听到敲门声，缓缓开口问道：“谁呀？门没锁，进来吧。”
王主任回头看了一眼李队长等人，然后，她低声提醒道：“大家最好捂住口鼻。”话音未落，她便伸手推开了房门。
“嘎吱”一声，房门缓缓地被推开，一股比刚刚浓烈数倍的恶臭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般猛地扑面而来。
这股臭味仿佛是由无数腐烂的尸体、变质的食物和排泄物混合而成，让人闻之欲呕。
几个人站在门口，被这股恶臭冲击得几乎站立不稳，他们的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差点就直接吐了出来。
即便是有了一定心理准备的王主任，此刻也被这股恶臭熏得脸色苍白。
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强忍着不适，用手捂住口鼻，艰难地呼吸着。
与其他人相比，李队长的表现却显得异常镇定。
他原本就对这里的情况有七八成的把握，现在这股恶臭更是让他确信无疑。
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紧地皱起眉头，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