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在家眯着眼听着窗外街坊们的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傻柱如今越来越张扬,不仅日子过得红火,做事还这么硬气,她觉得该有人治治他了。
没过多久,就见刘海中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又藏着些不甘:“老太太,您都听说了吧?傻柱把贾张氏给打了。”
聋老太慢悠悠抬眼看向他:“听说了,闹得全院都知道,怎么,你也想凑凑热闹?”
“可不是嘛。”
刘海中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傻柱这小子太嚣张了,上次跟着叶凡当众让我下不来台,这次又动手打人,简直没把院里的老街坊放在眼里,老太太,您说这事儿,能不能好好治治他?”
聋老太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慢悠悠说道:“傻柱打人是事实,这就是他的把柄,贾张氏没脑子,只会撒泼,成不了事,但你不一样。”
她顿了顿,继续点拨:“你去跟贾张氏说,让她直接去街道办告状,就说傻柱恃强凌弱、动手伤人。”
“还有,”
聋老太补充道,“你再在院里多跟街坊们念叨念叨,就说傻柱现在有了钱就忘本,连老人孩子都打,败坏风气,到时候街坊们的议论声大了,他的名声也就臭了。”
刘海中听得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老太,您说得太有道理了,我这就去找贾张氏,让她赶紧去告状,这次一定要让傻柱吃不了兜着走。”
“记住!”
聋老太叫住他,语气带着告诫,“别让别人看出是你在背后撺掇,就假装是为贾张氏抱不平,为院里着想,这样就算事情不成,也怪不到你头上。”
“明白,明白。”
刘海中喜滋滋地应下,转身就往贾家跑。
刘海中得了聋老太的点拨,脚步都轻快了几分,一路直奔贾家。
刚进门,就见贾张氏正趴在炕上哭哭啼啼,秦淮茹在一旁唉声叹气,棒梗还缩在角落抽搭。
“老嫂子,这是咋了?哭得这么伤心。”
刘海中一脸“关切”
地凑上前,语气里满是同情。
贾张氏见是他,哭得更委屈了:“老刘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傻柱那个挨千刀的,把我和我孙子都打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这还了得。”
刘海中一拍大腿,故意拔高声音,“傻柱也太无法无天了,打老人打孩子,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老嫂子,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抹着眼泪:“我也不想算啊,可我一个老太太,能咋办?去他家闹,又被他打……”
“你傻啊。”
刘海中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咱不能跟他硬碰硬,他打人是事实,这就是把柄,你直接去街道办告状,就说傻柱恃强凌弱、动手伤人。”
贾张氏听得眼睛一亮,哭喊声都停了:“对啊,老刘,你说得太对了,我现在就去。”
“这就对了。”
刘海中立刻附和,语气更急切了,“要去就趁早,现在证据还新鲜,你和棒梗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凭据,街道办的同志一看就信。”
秦淮茹皱了皱眉,她觉得有些不靠谱,所以有些犹豫:“妈,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说?”
“怕啥?”
贾张氏立刻打断她,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他都敢打我孙子、打我,我还有啥好怕的?现在就去街道办,非得让他傻柱付出代价不可。”
刘海中连忙帮着扶她:“老嫂子,我陪你去,给你壮胆,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到了街道办,你就多哭哭委屈,把傻柱说得霸道点,准能讨到公道。”
贾张氏连连点头,随手抓了块头巾裹住脸,只露出红肿的眼角,拉着棒梗就往外走:“走,咱现在就去告状,非得让傻柱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