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的空气像是被冻住了,无论是院里的街坊,还是几位公安同志,全都被秦淮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骗得团团转。
她眼眶通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嘴里反复念叨着“傻柱怎么能这么对我”
。
那委屈巴巴的神态,任谁看了都得叹一句:“这傻柱也太绝情了,对邻居一点情面都不讲。”
可没人知道,站在对面的傻柱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
他可是两世为人,对秦淮茹的那点心思早就摸得透透的。
甚至能说,他比秦淮茹自己还清楚她每一个表情背后藏着的算计。
看着眼前这场精心演给所有人看的戏,傻柱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秦淮茹,你这不要脸的性子倒是一点没改,谁跟你说我跟贾东旭是小?不过就是住一个院的普通邻居罢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围观的人群,最后落在秦淮茹白的脸上:“我昨天才刚回大院,你们贾家倒好,祖孙三代轮着来找我麻烦,真把我当成随叫随到的冤大头了?我何家是欠了你们贾家的吗?你以为你不承认,大家就看不出来?你婆婆晕倒,这里这么多街坊看着,还有公安同志在,你一个寡妇上来就对我拉拉扯扯,你安的什么心?”
说到这儿,傻柱的声音陡然提高,字字清晰地砸在每个人心上:“你无非就是想让大伙觉得我跟你秦淮茹不清不楚,把我的名声搞臭了,让我娶不上媳妇,这样我才能一辈子被你们绑着,给贾家当牛做马拉帮套,是不是?”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院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街坊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全是震惊,刚才光顾着看秦淮茹委屈,还真没注意到她对傻柱动手动脚的细节。
几位公安同志虽然不了解大院里的旧事,但作为执法者,秦淮茹刚才那番刻意示弱、拉扯傻柱的动作,此刻回想起来,确实透着股不对劲的刻意。
最震惊的还要数秦淮茹自己,她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傻柱,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她自认为把心思藏得严严实实,就算是比傻柱精明十倍的人,也未必能看穿这层伪装,可傻柱居然一字不差地把她的算计全说了出来。
几秒后,秦淮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赶紧抹了把根本没掉下来的眼泪,声音带着哭腔,又开始装可怜:“傻柱,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啊?我可是你秦姐啊,我就是觉得跟你关系好,才想着让你搭把手,我真没别的意思……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看我,傻柱,你太让我失望了。”
“少来这套。”
傻柱直接打断她,语气里没有半分客气,只有斩钉截铁的坚定,“昨天我就跟你说清楚了,我何家跟你贾家,从头到尾就只是普通邻居,没你说的什么关系好,现在我再跟你强调一次,我何雨柱,跟你秦淮茹不熟,以后要是再敢过来烦我,别怪我不客气,动手没轻重。”
这话一出口,院里的人彻底明白了,今天的傻柱,是真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被秦淮茹牵着鼻子走了。
秦淮茹正僵在原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的慌乱。
就在这时,旁边带队的公安同志皱着眉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这位女同志,现在不是纠结这些口角的时候,你刚才说你婆婆晕倒了,人在哪儿?既然情况紧急,还不赶紧送医院?”
这话简直是给了秦淮茹一个现成的台阶,她立刻收住了刚才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也不再跟傻柱掰扯,转头就朝着院里几个正站着观望的大妈喊了起来。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刻意放大的急切:“二大妈,三大妈,李大妈,求求你们了,我婆婆这会晕在厕所里,我一个女人家根本弄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