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摆出一副要往闫埠贵家土墙撞过去的架势,嘴里还不停喊着“我不活了”
。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跟贾张氏住了这么多年,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
知道她这是故意装出来的虚张声势,根本不会真的撞墙,不过是想逼闫埠贵妥协罢了。
可这话不能明说,要是真让贾张氏在人前下不来台,指不定又要闹出新的乱子。
秦淮茹连忙上前一步,伸手紧紧抱住了贾张氏的胳膊,不让她再往前挪半步。
紧接着,她眼圈一红,豆大的泪珠就滚了下来,哭着劝道:“妈,您别冲动啊,您可不能出事,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往后该怎么跟东旭交代?棒梗还小,他也不能没有奶奶啊……”
她哭得肩膀微微颤抖,眼眶通红,鼻尖泛着红,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周围不少人心生怜悯,都忍不住对着闫埠贵使眼色,劝他再退一步。
看着贾张氏在自家门口又哭又闹,一会儿喊着要撞死,一会儿捶胸顿足喊冤,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让旁边的杨瑞华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心里的烦躁劲儿直往上冒。
她站在原地,眼神落在贾张氏“作势撞墙”
的动作上,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觉得贾张氏多半是在虚张声势,想借着这股劲逼闫家松口多赔钱。
可明白归明白,她却半点不敢赌,万一呢?万一贾张氏这老虔婆真的一时钻了牛角尖,真在自家门口出了人命。
那闫家可就彻底完了,别说在院里抬头做人,怕是连安稳日子都过不成了。
想到这儿,杨瑞华赶紧凑到闫埠贵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担忧:“当家的,要不……要不就认了吧?贾张氏要是真的死在我们家门口,那麻烦可比这钱大十倍百倍,到时候咱们想收场都收不了啊?”
闫埠贵也不是拎不清的傻子,他心里的盘算跟杨瑞华差不了多少。
贾张氏这性子,疯疯癫癫没个准头,真把人逼急了,谁也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这风险他赌不起,闫家更赌不起。
如今见媳妇都这么劝,又看着贾张氏还在秦淮茹怀里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