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家这点家底,早被人惦记着分走了。
可一想到刚才在院里,傻柱那副横眉冷对的样子,贾张氏心里的火气又忍不住往上冒。
傻柱这小子突然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对她半点客气都没有,说话冲得能噎死人,最后还让她吃了亏,这让她怎么忍受得了?
而且傻柱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没坐牢的时候,在院里虽说算不上对她有多恭敬。
可不管见着面还是说话,最起码一口一个‘贾婶’叫着,哪敢跟她这么甩脸子?”
再说了,她也不是真要跟他闹得鱼死网破,不过就是想借着刚才的由头,从他那里占点小便宜罢了。
要么要些粮票,要么让他多给孩子们带两回肉,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事,傻柱以前虽说不情不愿,可也没真的拒绝过。
想到这儿,贾张氏又皱紧了眉头,脸上满是不解和懊恼。
她实在没预料到,傻柱不过坐了牢,变化居然这么大,性子比以前还要火爆,直接抬手就打人,半点情面都不留。
“你说得倒好听。”
贾张氏撇着嘴,脖子一梗,语气里还是带着不服气,眼神里满是不屑,“傻柱那小子现在是什么身份?劳改犯,出来以后别说体面活儿了,能不能找到工作都两说,他自己说不定都得饿肚子,还怎么照顾我们贾家?”
秦淮茹听了,脸上非但没慌,反而勾起一抹笃定的笑,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了些,却透着十足的底气:“妈,您这就想差了,不管傻柱以后有没有工作,您琢磨琢磨,他在院里的名声现在多‘响’?以前就没人敢随便惹他,现在坐过牢回来,性子更烈,院里那些人更是躲都来不及,谁还敢欺负咱们贾家?有他在,咱们就多了层保障,这就够了。”
说到这儿,她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精明:“而且您别忘了,易中海当初出事之前,可是给傻柱赔了不少钱,那些钱,何雨水敢独吞吗?她一个姑娘家,又是嫁出去的人,真要闹起来,她占不到半点理,只要咱们把傻柱拉拢过来,让他把那些钱拿出来贴补家用,以后这些钱,还不是咱们家的?”
她说得斩钉截铁,一脸自信,仿佛那笔钱已经稳稳落进了贾家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