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搭理这个规矩。
许大茂家就是其中之一,他家既没掺和他们的决定,也没听他们的安排,该去帮忙还是去了。
想到这儿,闫埠贵后颈一凉,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可不能被刘海中这浑小子连累了。
他这是要翻旧账,却故意不提当年的约定,回头要是叶凡或是知情的人把旧事捅出来,自己站在刘海中身边,岂不是要跟着背锅?
闫埠贵赶紧端起桌上的搪瓷缸,缸沿儿还沾着点没喝完的茶叶渣,他也顾不上擦,借着喝水的由头慢慢站起身。
然后脚步轻轻往后挪了挪,不知不觉就离刘海中远了些,刻意跟对方拉开了一段距离,这浑水,他可不能蹚。
刘海中这会儿正沉浸在众人附和的得意劲儿里,胸脯挺得笔直,脸上挂着掩不住的傲气。
他满耳朵都是院里人的指责声,压根没往旁边扫一眼,自然也就没注意到,方才还跟他站得近的闫埠贵,早已端着搪瓷缸悄悄挪远了。
他又清了清嗓子,刻意把声音提得更高,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呵斥意味。
他的目光直直锁在人群边缘,精准落在了傻柱家门口的叶凡和叶天青身上:“叶凡,叶天青,别在那儿躲着了,我说的就是你们俩,给我站到院子中间来。”
这话一出口,院里瞬间安静了半秒,紧接着,所有目光都像聚光灯似的,齐刷刷往傻柱家门口转去,落在了叶凡和叶天青身上,有好奇的,有看热闹的,也有几分小心翼翼的。
方才那几个扯着嗓子叫嚣“让他们搬出去”
“人品差”
的人,这会儿全都闭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先前是不知道刘海中说的是叶凡,又想顺着二大爷的话头表忠心,才敢那么咋咋呼呼。
可现在知道了对象,哪儿还敢出声?他们既怕得罪手握“威望”
的刘海中,更怕得罪叶凡。
毕竟叶凡平日里的性子,还有之前办过的事,没人敢轻易招惹,这会儿心里早已悔得不行,暗自懊恼方才不该嘴快。
还有一些刚刚有些想开口,又没有开口那些人瞬间松了一口气,都在庆幸刚刚他们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