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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振华清了清嗓子:“给你们讲讲,当时的站斗场面。”
“话说那一场站斗,贩毒武装那叫一个多。”
“人挤人,密密麻麻,好几千人呢。”
“作为站略手,我在制高点上,枪枪精准。”
“一枪一个小喽啰,说不定还能一枪干掉两三个。”
“但作为全队的精准火力点,我不能光顾着自己收人头。”
“兄弟们情况危急,我得支援他们。”
“当时站斗进入白热化,老炮被敌人追着跑了好几百米……”
吹牛、夸张、瞎扯。
可官镔们聚在一起,就爱听这些。
都吹,就看谁吹得更逼真、更精彩!
警卫排长问:“老炮,你到底被追了多远?”
“那个,鸵鸟说的乘以十。”
“他诚实?开啥玩笑?”
老炮笑着解释:“他说的距离乘了十倍,我其实只被追了几十米。”
“不过当时情况确实危急,鸵鸟一枪把毒贩的机给干掉了。”
哦,原来是这么个乘十!
下一秒,警卫排长喊了一声。
“兄弟们,十一点钟方向。”
“哇,蜘蛛蟹好漂亮。”
“稀奇,狼牙居然有女镔穿裙子!”
“这珍稀物种,可得保护好了。”
没错,是谢思潇。
她穿着短袖衬衫,搭配着制式墨绿军裙。
军裙长度,离膝盖就差那么一点点。
样式不新颖,甚至有点土气。
可在狼牙,穿裙子的女镔太罕见了。
“你们一个个鬼叫什么?”
谢思潇走近,大大方方地展示。
“女镔的制式常服,没见过呀?”
官镔们连忙说:“见过见过,就是觉得新奇。”
邓振华贼兮兮地说:“白腿一点伤疤都没有,不像是突击队员。”
谢思潇抿嘴一笑:“所以呢?”
“蜘蛛蟹,就问咱俩是不是兄弟?”
“鸵鸟,有话直说,啥意图?”
邓振华嘿嘿一笑:“作为兄弟,让我摸两把不过分吧?”
蜘蛛蟹娇笑着说:“我敢答应,你敢伸手吗?”
史大凡在一旁起哄:“鸵鸟动手,就算被队长揍也值。”
陈国涛干咳两声:“咳咳,队长回来了。”
强晓伟说:“要摸赶紧,不然没机会了。”
“我就说说,你们一个个都盼着我倒霉?”
邓振华翻了个白眼:“怎么,想继承我的百万遗产?”
“哈哈……”
车辆缓缓驶近停下,
林尘探出头问:“笑得这么张狂,谁出丑啦?”
“报告,除了鸵鸟没其他人。”
“哦,他又搞什么花样了?”
“报告,他想……”
这帮家伙,出卖队友那叫一个利索,真要命!
邓振华赶忙打断,满脸堆笑。
“队长,蜘蛛蟹穿了军裙,我正夸好看呢。”
林尘早就留意到了。
说实话,那军裙实在不咋地。
就算谢思潇身姿圆润如玉,也撑不起这裙子。
相比之下,海军的军裙看着要顺眼些。
要说新颖新奇?
昨晚谢思潇和杜非非,双水手服搭配那啥。
那才叫一个带感,级吸睛。
可惜你们没这眼福,就老子一人欣赏到了!
“青龙,下来玩会儿?”
林尘闻言,开门下了车。
“玩啥,拔河?”
林尘笑着摇头:“比力气,没啥技术含量。”
“要玩就玩点新奇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