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小声嘀咕。
不知道何志军听没听见，反正林尘听得一清二楚。
老东西敢打小报告？等着瞧……
沙上，
林尘正襟危坐，和何志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说白了，
就是在打马虎眼。
何志军并未过多追问，更加关心的是小林的精神状态。
“小林，你入党了吗？”
他问道。
难道档案中的信息不够明确？这感觉仿佛在警局被警官追问性别一般。
或许这就是领导的谈话技巧。
“报告狼头，高中时就入了，介绍人是辖区派出所所长。”
林尘答道。
何志军这才想起林尘曾受到市里的嘉奖。
“行，先这样吧。”
何志军接着说，“小高，把小林安排到孤狼，去看仓库怎么样？”
高大壮站起来，表情有些为难。
“报告，我有点不想要他。”
“什么？”
何志军掏了掏耳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高，你是不是陪王部长出去喝多了，脑子烧坏了？”
高大壮的表情依旧。
“大队长，您不清楚，这小子是个碎嘴子。”
“什么叫碎嘴子？说点我能听懂的。”
“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也说不清楚。
您等着，早晚有您受的！”
见高大壮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何志向林尘：“暂时不给你安排具体职务，你先熟悉情况，适应一下训练。
狼牙很快就会展开本年度的招新工作，到时候孤狼会增加编制，你就有用武之地了。”
话虽未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林尘心领神会，何志军有意让他带孤狼b组，这正合他的心意。
“狼头，我不急不躁，服从组织安排。”
林尘答道。
“很好，小高，你带他去办手续吧。”
林尘起身敬礼，转身后又转回来：“大队长，您尿频吗？”
此话一出，高大壮瞬间愣住。
你小子还真是敢说！
何志军也一脸茫然：“小林，你能再说一遍吗？”
“狼头，我认真的。”
林尘一本正经，“不瞒您说，我自学了中医。
通过刚才的谈话和观察，现您眼角干涩，右手虎口蜡黄等，基本能确定您有尿频的毛病。”
何志军沉默片刻，挠了挠头，似乎还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
“小林，你还懂中医？”
“是的，”
林尘点头，“大学的课业时间很多，自学了些。”
“反正没事干，我自学了几门课程。”
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尿频的问题。
这能是自学中医能做到的？
反过来想：医院那些坐诊的，是不是都该下岗了？
下一秒，何志军示意他坐下，伸出了手臂。
“小林，麻烦你帮我看看。”
“没问题，我给您把把脉。”
林尘拥有综师级中医技能，诊脉手法娴熟。
“狼头，您有前列腺”
“哦，我口误了，问题不大。”
“回头我开个方子，让高中队给您送来。”
何志军摆手：“一事不烦二主，你自己送过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
年纪大了，前列腺炎也不算什么。
“没问题，我尽快。”
办完事，林尘重新敬礼。
办公室外，
高大壮像看怪物一样，“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高中队，还带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