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具体是谁?那天在场的人太多了,他周旋其间,虚与委蛇,记忆早已模糊不清。
只记得那玉佩被拿走时,他心底似乎有过一丝莫名的悸动,但很快就被当时的窘迫和麻木淹没了。
“想不起来了?”柳如玉看到傅砚直蹙眉沉思却毫无结果的样子,几乎要疯了,“你怎么能想不起来?!那是我们回去唯一的希望!你快想!一个一个去找!去要回来啊!”
回去唯一的希望?
傅砚直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无奈和焦虑:“如玉,你别急,我尽力去想……只是,当日人杂,我也记不清具体是谁了,你给我点时间……”
在柳如玉歇斯底里的催促和傅砚直自身强烈欲望的驱动下,他开始了更加积极的社交活动。
他借着各种名目,重新频繁出入于那些他曾试图保持距离的权贵府邸,旁敲侧击,婉转试探,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刻意迎合,只为了寻找那块玉佩的踪迹。
然而,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在那些权贵眼中,沉寂了一段时间、越发显得妖娆动人的傅砚直再次主动上门,分明是耐不住寂寞,再次送货上门。
他们哪里会去想什么玉佩?只当他是新的情趣手段,于是变本加厉地纠缠、玩弄。
傅砚直为了找到玉佩,只得强颜欢笑,虚与委蛇,一次次忍受着令人作呕的触碰和污言秽语。
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反复使用的器物,在不同的男人之间流转,尊严被彻底碾碎成泥。
可即便如此,玉佩依旧杳无音信。
就在傅砚直焦头烂额的寻找玉佩时,他发现自己身体再次出现了异样。
他开始感到莫名的疲惫,精神萎靡,食欲不振,甚至时常干呕。
他起初以为是最近周旋过甚,心力交瘁所致,加之他内心深处对看大夫极度抵触,所以只自己强撑着,服用一些安神静气的汤药。
撑了一段时间,那些症状似乎减轻了些,他便没有再多想。
直到某日,他穿衣服时,发现自己的小腹似乎……微微隆起了一些。
他皱了皱眉。
但系统赋予的纤腰奖励还在起作用,傅砚直腰身依旧纤细,这点腹部的变化,在宽大衣袍的遮掩下并不明显,他便自我安慰,或许是近来疏于锻炼,加之心情郁结,有些积食发福了。
他甚至还刻意减少了饮食,试图让腹部平坦下去。
就在傅砚直自我安慰的时候,皇帝突然召他入宫。
近来朝中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甚至已有藩王上书直斥他为妖孽,请求皇帝将其诛杀以正朝纲。
皇帝贪恋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将他庇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