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是那倾国倾城的绝色妖姬。
有一日,傅砚直为了躲避众人,悄悄躲进了翰林院深处一间存放杂卷、少有人至的藏书室。他刚松了口气,想要片刻安宁,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
是同科的庶吉士,姓赵,平日里斯文有礼,此刻却眼神炽热,呼吸急促,一步步将他逼至墙角。
“砚直……不,傅兄,你为何总是躲着我?”赵庶吉士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渴望。
“赵兄,请自重!”傅砚直厉声道,声音却因恐惧而微微发颤,听在对方耳中,更像是撩拨。
“自重?呵呵……”赵庶吉士笑了,带着一丝疯狂。
“自从见了你,我这心里眼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了!什么圣贤书,什么功名利禄,都比不上你一眼!”
他猛地抓住傅砚直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傅砚直生疼。
“放开我!”傅砚直奋力挣扎,可他这副被系统改造得弱不禁风的身体,如何敌得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
他的挣扎更刺激了对方。
在昏暗的、弥漫着陈旧书卷气息的藏书室里,傅砚直遭受了此生最大的屈辱。
当一切结束时,傅砚直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赵庶吉士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冠,看着地上如同破碎人偶般的傅砚直,眼中闪过一丝餍足和得意,低声说了句:“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随后便悄然离去。
傅砚直在地上躺了许久,直到四肢冰凉,才挣扎着爬起来。
他看着身上青紫的痕迹,感受着身后难以启齿的疼痛,无边的羞愤和杀意几乎将他淹没。
他真想立刻冲出去,杀了那个姓赵的畜生!然后自尽,一了百了!
可是……他不能。
傅家的前途,他自己的名声……无数的枷锁捆住了他。
他甚至连大声控诉的勇气都没有,这种事一旦传开,身败名裂、被天下人耻笑的,只会是他傅砚直!
他默默地穿好破碎的官袍,用最严整的姿态掩盖住内里的狼藉,低着头,如同游魂般走出了藏书室。
这一次的被迫就范,仿佛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有了赵庶吉士这个先例,其他原本还在观望、内心蠢蠢欲动的人,似乎也找到了勇气和借口。
他们看待傅砚直的眼神更加露骨,仿佛他不再是同僚,而是可以随意纾解身体渴望的工具,就如同曾经的傅砚直对待通房丫鬟那般。
威胁、利诱、半强迫……在翰林院这个看似清贵的地方,这种事一次又一次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