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一脸的痛苦和悔恨，“当时我叛逆期，我不懂事，伤害到了顾陌，真的恨对不起……”
他看似在认错，实则把一切责任都推在了叛逆期三个字上。
顾老爷子却并不吃他这一套。
“叛逆期跟有没有良心是两回事。叛逆期让你将你的姐姐至于险境不管不问？叛逆期让你面对着被自己连累伤害的姐姐，跟没事人似得？不要把你的自私冷漠都推在叛逆期上！”
顾霆也眼眶通红，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委屈。
顾陌又不是他亲姐姐，凭什么要求他保护顾陌？他对顾陌可没有责任。
“爷爷，我没有，这些年我心里也饱受折磨，没有一天好受过，可我却不敢表现出来，我怕会刺激到顾陌，会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
所以他多委屈啊，一个人默默忍受着所有的痛苦不敢说出来。
顾老爷子闻言，冷笑更甚，“是吗？你的饱受折磨就是联合外人欺负小陌？”
顾霆，“爷爷，我真的没有欺负顾陌，刚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