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包括“心灵”、“文明”、“信仰”等抽象概念之内，哪怕是一草一木一石，都能化为自我尊主的恐怖领域。
它不破坏物质，却专攻本源，不制造毁灭，却主导归属。
在这个领域里，李红袖即是“共识”本身，是“忠诚”的源头，是万流归宗的终极海洋。
任何与她为敌者，都是在与“集体”的意志为敌，与“归属”的本能为敌。
——
李红袖那离谱的意境领域，和天赋，让杨军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让她出门。
太他妈吓人了。
这比楚香菱的收税光环，还要让人恐惧。
别人是要钱，李红袖是直接要你的一切，包括忠诚和意志。
那是真正的全身心奴役。
说实话，哪怕是杨军打算搞统治，想奴役宇宙万族，也被这样的手段给恶心坏了。
想想看，放眼望去，全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犹如狂信徒一样的傻子，围在你身边。
到时候，哪怕真的统治了宇宙，杨军也不会开心的。
但李红袖，真的能做到。
这要是不限制，以后晋升到十二阶至强，甚至更进一步。
那后果，想想就可怕。
完全就是宇宙级别的灾难。
多少至强者，多少星际万族，都不够她奴役的。
看一眼，你就得跪在地上臣服，献上忠诚。
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在概念上让你无法摆脱。
就好像，你能百分之百确信，一加一，肯定等于二，绝对不可能是3。
杨军有时候真的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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