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堂,赵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元好问看到二人大笑,问怎么回事,
“元先生,宋国细作用一百万银元买了个“悬丝诊脉”,真想看看宋国的神医怎么愁眉苦脸把脉的…”李堂笑说道。
元好问听到后也大笑起来,“三公子,你真会联想,虽然今晚输了二百块钱,但我也高兴,”
“元先生,你没有输,这次打赌赢的钱,分给你一万块,”
“使不得,三公子,一万块太多了,”
“不多,元先生才华横溢,但牌技和我们差远了,以后先生的公事少不了打麻将,就当赌本了,”
胡湘这样说,元好问也就接受了。
又朝李堂道:“李堂,你个狗日的,上次输掉一万多块,看你耷拉个驴脸,我啥时候亏过你钱,”
“湘哥,你花我多少钱,我绝不心疼,我是心疼钱被扶桑人赢走,”
“谁赢了,不也是我输的,上次得到的一百万银元,分你二十万块了,这次没有你的份了,”
“这不公吧!”
“怎么不公,这场赌,肯定会天下皆知,你还想拿点怎么着,又不是上次暗中操作,”
“元先生不分一万块钱吗,”
“元先生,李堂拿了二十万,你认为合理吗?要是刑部知道,该怎么处理,”胡湘说道。
“湘哥,你可不要害我,”
“老夫为官多年挣的俸禄,真不如你们动动嘴呀,”元好问说道。
“元先生,四海赌场再给您一万块的筹码,练练牌技,赢的钱算您的,这可不是行贿,您打牌是公事,不能让您自掏腰包,”李堂说道,“上次能得到一百万块,我的功劳很大,不然宋国细作也不会给一百万,给个十万就不错了,我拿二十万是我应得的回扣,”
李堂于是说起“电报房”泄密经过。
青岛港的电报房,是宋国细作重点打探的目标。
但里面的电报员,从不出电报院落,也不允许出来,门口都有人二十四小时守卫站岗。
宋国细作根本无从下手。
既然细作无从下手。
李堂就给宋国细作创造机会,李堂安排自己的一个管事,巧妙接触到了大宋的细作,还拜了把子,成了结义兄弟。
宋国细作出价二十万,让管事告知电报房怎么传递信息的。
管事说,自己也不知道,都是要把发送的信息,写在公文上,然后送到电报房外公文箱,电报房收到的信息,也写成公文,放到公文箱里面。
细作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管事说这事非同小可,二十万根本不够。
细作又给了管事一百根宋国制作的金条。
在管事的金钱狂砸下,电报房的电报员终于配合出卖“机密”了。
细作得到“机密”后,也并不相信,如此多的金子花出去,也怕有假,得亲自见见电报员。
管事向李堂建议,别的地方电报员还能出来,青岛港电报员,管的太严密了,住监狱还放风呢,让他们逛逛妓院吧。
李堂同意了,为了安全,要亲自带他们到完颜妃楼,游玩一次。
于是在完颜妃楼的茅房里面,细作和电报员接头了。
“机密”核实后,细作也把答应的金条如数给到位。
宋国前后花的钱,加起来有百万银元。得到“机密”的宋国,如获至宝。
不过枢密使大臣郑清之又把太医院的官员大骂一通,也不顾及大学士的风度,郑清之认为那一百万银元,本可以不花的。
“直娘的,悬丝诊脉能看病,难道不能传递信息吗?一群蠢猪,你们怎么想不到,把会诊脉的太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