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头猪给我撒开!】
“干嘛?你不是说游戏里没有情蛊这一类的东西吗?”陈冉竹哼哼,“我就是给小猪扎两针怎么了?我观这小猪有头风,给它治病而已。”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医师资格证考了吗你】
陈冉竹撇撇嘴,双手一撒,小猪立刻逃走:“那总得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的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是不是真理我不敢担保,但人小徐绝对誓死不从你的实践】
“谁拿他实践了?你不会没注意到一路跟着我的人吧?”陈冉竹长长叹了口气,脸上那不甘的神情渐渐褪去,转为一片颓然的落寞,只默默地将银针收拢起来。
她脑中却是在劈啪作响:“我刚刚要给小猪扎血,端的绝对是一副为情所扰爱极生恨要报复人的样子,那人居然都没有出来阻止我,哪怕是伪装成路人拦一下我都好,可是他并无任何动作。”
“我想这引血泡茶,无论是不是我的血都没关系……想来的确也和爱情什么的没有关系,估计只是想通过我下药罢了。”
“不过这银针和茶叶是必定有问题的。”
【……那你打算如何做?将计就计?】
陈冉竹正大光明地将盒子放入袋子中:“这个嘛……我把这东西邮给徐松源了,你让他拿东西去问问吉娜他们能不能五天内检验出个结果。”
“最多五天,不能拖太久,亲王宅的人坐不住的,如果需要的时间超过五天的话……那还是委屈下松源和小猪和亲吧~”
【……】
三天后,徐松源保住了他的自由恋爱权。
这东西确实并非什么情药,而是——
“勇者之殇。”
能让人魔力失活的禁药。
喀斯站在窗边,背手而立:“我是无论听几次都觉得这名字妙啊,听起来甚是符合我们的计划,真是恰恰好了。”
“你确定那徐松源真的喝下了?”他回头问。
“属下观那女佣的动作应是如此。”下属半跪在地上回道。
喀斯特微微皱了下眉,终究是没办法亲眼看着徐松源服下那勇者之殇吗……不过也只能如此了。
毕竟给这小子下药的难度本就已经非常巨大。
要知道,要给一个如此级别的勇者下药,绝非一次之功,必须连续多日下药方能见效。而徐松源此人平常便是来无影去无踪难以抓到,加之其心(人)性(设)使然,又怎会久留于人身侧,给人如此良机?
所以这女佣便是束缚徐松源的不二宝具。
说是美人计也不尽然,喀斯特并没有真的指望徐松源能有这根筋,他算计的只是徐松源的善。
亲王府险恶,女佣柔弱可怜,徐松源必将多予照护,先前又有魔仙彩石一事作为留人的借口,便能将此子暂时束于身边。
至于私奔是不可能私奔的,不说有八十级的勇者警惕着,就说那胆怯女佣也是轻易不敢跟人走的,毕竟私奔的罪名落在她的头上可就成了叛主,她担待不起。
这二人会在各人的刻意为之下越走越近,羁绊就此形成,其中真有情最好,就算没有情,也能逐渐博得一个信字。
至于为什么不用共魔会的人——毕竟坏人就是坏人,恶行累累,只怕是难以藏住这股邪气。喀斯特与徐松源初遇时便有所察觉,任他如何故作亲善,后者依旧有排斥之意,这方面应该是比较敏锐的。
所以使用真正纯白之人才是正理,而且一个无知女佣而已,挑对了人,也就不难控制。
再者就是退路,假设下药一事被发现,亲王府也能摆脱关系——是女佣忘恩负义私自用药,可没有任何人逼她,与我们亲王宅何干?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