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着,我就冲过去想干扰他的瞄准,然后阻止他”。
王月生拍了一下阿彪的肩头,说“你这样太危险,万一他手里那个长长的家伙真是什么咱们不认识的枪械,那家伙只要枪口稍微一歪,就能先开枪打到你”。
阿彪平静道,“我不知道他要射击您二位的谁,我即便当时护住了您,如果戴先生在咱们门口被人伏击,咱们也逃不脱干系,所以让他射我是最好的法子”。
王月生又转头看向那两位保安。二人向王月生拱手致礼,至于那个被扭送过来的汉子,已经被护送戴伟胜的几名英军士兵接管。一个保安汇报道,“东家,当时我们看到的是这个汉子嘴里骂了一句这个小姐”,指了指瑟瑟立于旁边的那个女人,“然后一个巴掌把她扇到您怀里了。我们马上看出这位小姐身上应该没有功夫,衣服间也不像藏了兵器,就先扑上去抓这个人,怕他是用这个女人引开您的注意力,好自己下手”。
王月生也拍了拍二人,说“干的不错”。戴伟胜也走了过来,向阿彪和这两位握手致谢,夸道,“Eason,你有非常出色的员工和属下”。王月生则道,“不管是想直接冲你来,还是想通过你来陷害我,都说明有人掌握了你的行踪。这里虽然不是租界,但对方也都是外国人。你看,是去巡抚衙门报官啊,还是你给带去租界自己审啊?”。说话间,也根本没有好奇心去看看落在自己手中这一男一女俩外国人。他对外国人见多了,而且明摆着就是冲着戴伟胜来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戴伟胜忧心忡忡地说,“我先带这俩走,后面的事你不要管了。扯进来没好处”。说着告辞,让自己的士兵押送二人离开,同时带走了那口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