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准备好了,王月生延请戴伟胜到了充作餐厅的小客厅。一席丰盛但并不奢华的午餐,却让戴伟胜吃得畅快淋漓。无他,全是他正经的家乡口味。王月生系统空间中,在英国采买的食材着实不少,而且系统空间保证送进来后可以一直保持进来时的新鲜度,是王月生在中国刷外国朋友好感度的利器。至于说厨师,广州还真不缺会做番菜的大厨。
酒足饭饱,戴伟胜满意地用王月生从后世带来的厚印花餐巾纸,带香味的那种,擦着嘴角,分外觉得有面子。敢情,即便在他老家英国,王月生把这玩意送给德文郡公爵后,都让其在顶级贵族圈子里不大不小地装了些逼呢。
“Eason,我发现你对政治,尤其是世界局势这块,有天才的敏锐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这点当初在英国火车上初次见面时就有感觉,这次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你只做个商人太可惜了”。
“谁说我只是个商人的。我更大的愿望是做个科学家。可惜没有天赋和毅力,所以只能在旁边指手画脚一番。而且你看,我除了这间与人合作的医院和药房,其他就只有一间筹备中的报馆。至于你说的我关于政治,尤其是世界局势的判断能力,这个我不是吹哈,我发现一个秘密”,王月生小声道。
“哦?可否指点在下一二?”戴伟胜凑趣地把脑袋伸了过来。
“其实不怕对人说,我发现啊,我们中国古人说的道家推演天下大势,和先贤说的“上医医国”,其实真特么的有道理。就是那么回事。人世间的那些事情的发展,跟物理学、化学上那些实验一样,理论对了,方法对了,放了什么材料,加入了什么催化剂,那就一定会出现某种必然的化学反应,生成物都是可预知的”。
“有没有那么神奇啊?”
“小的难说,可以被干扰的因素太多,算不过来,也不合算,这玩意太费脑子。但是大势总是大差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