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你，你的部下就随你。自己不用，还把持着，不让别人用。你这护食的毛病多怎能改啊！”
“别扯这些下三路的东西了。看看时间，问问那俩毛子，什么时候打电话”。
俩俄罗斯老头听到问题，彼此用俄语商量了一下，刘局长和其他几个有能听懂的，知道大概是在讨论数据。然后一直盯着眼前笔记本的那个老头说，“看时间和传来的数据，你们的零号已经做了两次了。可惜卡米尔卡的胸针的镜头现在被衣物遮挡，语音也被你们关了”。说着，俩老头为老不尊地嘿嘿笑，在场的中国人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情。总不能把工作场所变成liveshow的实况转播吧。中国人官面上还真做不到这些。
刘局长有些老脸发红，但还是理直气壮道，“我们不希望万一穿越者知道这件事，影响到他对政府的观感”。
刘局长旁边那个老头似乎是领头的，赶紧解释，“所以我们采纳了你们的意见，摄像头是装在我们人身上的，那块手表也是我们的人交给零号的。如果那位零号有什么不满，我们会出面承担这一切的”。
之前说话的老头似乎有些科技直男范，领导帮他打圆场，他还那里兀自念叨着，“这怎么了。我们那边的，直接伸手向我们要，我们的燕子都快不够用了。而且都是宝贵的科研数据啊，能.......”随后他的脚被领导死死踩住。
这边刘局长佯作不知，说“那我们就让冯小姐打电话了？”。两个老头点头。
离小凡尔赛不远的一个咖啡厅，这里是刘局单位打扮的女生正担忧地看着神情憔悴的冯小姐，“学姐，你当年可是咱们学校里的学习尖子，怎么会心态崩成这个样子。上级挺担心你的状态的。我后来专攻的是催眠和心理疏导。我不知道你这次任务的详情，你捡些能说的，跟我说一下。你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催眠，万一说出什么我没资格知道的情报就害了咱俩了”。
“谢谢你。没用的。刘局是咱们圈子里的高手，他试过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真的只适合做行动，而不是长期潜伏吧。太容易代入了。按咱们的黑话讲，我适合做快消品，而不是耐消品”。说完，嘴角露出苦笑。
这时，二人的手机都同时接到一串乱码。二人将手机靠近，乱码一阵扰动，最后变成了几个字母。
另一个冯小姐的学妹的手机只能帮助解码，但不知道字母的含义。冯小姐看了后，脸色更加难看，喃喃道，“呵呵，两次，中间没说话。我一语成谶啊，真成了奸夫淫妇了”。说完，对学妹道，“有什么快速让我稳定情绪的手法，帮我一下”。
小凡尔赛大厅里，居然还在大厅里，人家是滚床单，王月生居然是在滚地毯。好在刘局长手下早就根据王月生的体征信息，及时将温度上调了2°C，算是给二人创造了良好的条件。三人进这个房子前，整层房间都经过了多次灭菌消毒处理，要不是怕把那些价值连城的名家油画真迹损坏，早就上紫外线灯了。
地毯上，二人的衣服凌乱地四处扔着。卡米尔卡疲惫地倒在王月生怀里，让其实真正疲惫的王月生感觉很自豪。从卡米尔卡的衣服掉落那一刻，到现在，两场激战，无声无息，哦，无声是对的，双方没有再说任何话，但无息就不对了，刘局长小厅里的录音机可以作证，都是沉重的喘息声。
突然，卡米尔卡的手机响起。女孩一惊，翻身坐起，然后一把扯过地上的旗袍，捂在胸前，嗔怪地瞪了王月生一眼。王月生立马觉得，有衣服挡着，似乎更加诱惑了。
卡米尔卡拿起手机，对王月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使劲喘了口气，接起电话。
冯小姐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哎呀，卡米尔卡，烦死了。听姐们给我倒苦水，她解脱了，把我整郁闷了。你那边吃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