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疯了吗?!那可是父皇啊!这可是谋逆大罪啊!”
然而,称心却毫不退缩,他死死地盯着李承乾,眼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疯狂。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陛下已经对殿下心生杀意了!现在不动手,还等什么时候呢?贺兰将军已经暗中联络了不少对陛下新政不满的旧将豪族,宫中也有我们的内应……只要殿下您下定决心,控制住玄武门,挟持陛下,然后矫诏登基……到那个时候,大局已定,谁敢不从呢?!”
李承乾的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疯狂地跳动着。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汗水迅速浸透了他的衣背。巨大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然而,与此同时,对权力的贪婪也在他内心深处不断搅动,与恐惧交织在一起,猛烈地冲击着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称心的话,就像魔鬼的低语,在李承乾的耳边回荡。这些话仿佛具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将他一步步地推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