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路法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看到是楚阳，先是下意识地想把庚伮金刚杵藏起来，随即又意识到藏不住，顿时恼羞成怒：“楚阳！你这个强盗！窃贼！又擅闯我的实验室！没看到门口的警告吗？！”
“看到了，”楚阳笑眯眯地，“所以后果呢？”
路法一噎，他打不过楚阳，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他憋了半天，才悻悻道：“…下次我在门口埋雷！”
“说正事，”楚阳无视了他的威胁，目光落在庚伮金刚杵上，“你在做什么？打算把它改造成能对抗我的武器？”
路法眼神闪烁了一下，哼了一声：“哼！是又怎么样？老夫岂能一直屈居人下！尤其是你这种不讲武德的小子！”
楚阳点了点头，不但没阻止，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来：“想法不错。庚伮金刚杵本身也蕴含了一丝微弱的铠甲晶体能量，虽然驳杂，但潜力是有的。你试图用它来模拟甚至引动我帝皇铠甲的能量波动，寻找其中的破绽或者共鸣点？思路是对的，但方法太糙了。”
路法愣住了，他没想到楚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研究核心，甚至还给出了评价？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他不是应该愤怒、阻止甚至摧毁自己的研究吗？
“你…你不阻止我？”路法迟疑地问道。
“为什么要阻止？”楚阳反问，“如果你的研究能成功，哪怕只是给我造成一点点麻烦，那也证明了你和这件武器的价值。而我，喜欢有价值的人和物。更何况…”
楚阳手腕一翻，那块刚刚得到的铠甲晶体碎片出现在他手中，那纯净而浩瀚的法则波动瞬间弥漫开来，让庚伮金刚杵都发出了轻微的嗡鸣。
路法的眼睛瞬间直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这是…纯净的铠甲晶体碎片？！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不可能！就算是在阿瑞斯，这也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宇宙王那个老吝啬鬼把它看得比命还重！”
“从你的老巢里找到的，”楚阳抛了抛手中的碎片，“被污染了，我顺手净化了一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如果你研究有进展，我不介意给你一点点边角料作为奖励。”
路法的表情瞬间经历了从极度震惊到狂热再到挣扎最后到妥协的复杂变化。他太清楚这块碎片的价值了！如果有这东西辅助，他的研究何止是事半功倍！
“…你想要什么？”路法艰难地问道，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楚阳的午餐，价格往往昂贵得吓人。
“很简单，”楚阳收起碎片，“第一，你的研究成果，我要共享。第二，用你的知识，帮我分析这块碎片的特性，以及它和训练塔、和光影石、乃至和修罗铠甲之间的关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楚阳凑近了些，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神却深邃无比：“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关于‘宇宙王’和‘铠甲晶体’的一切。不要有任何隐瞒。”
路法看着楚阳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无尽星空和其中蕴含的庞大意志。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肩膀微微塌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是很难真正“逆袭”成功了。
“…好。我答应你。”路法颓然道，但眼中对知识的渴望和对铠甲晶体的狂热却丝毫未减。
楚阳满意地点点头，将碎片收起：“很好。那你继续研究吧，能源和材料管够，账单记我账上。对了，”他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回头道，“欢迎那边有这次端掉你老巢的全程战斗录像和数据记录，包括能量池的运转方式和被污染晶体的状态，我想对你的研究应该有点参考价值。”
说完，楚阳便离开了实验室，留下路法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化作一声复杂的叹息，然后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扑向控制台，调取欢迎那边的数据去了。逆袭什么的暂时放一边，能接触到真正的铠甲晶体，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