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少量毒品,大批货源至今下落不明。我们在主犯家中翻遍了都没线索,只发现一只他养的鹦鹉……”
女声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期待:“根据资料,您不仅精通现场勘察和推理,还擅长跟动物打交道,想请您帮忙看看,能不能从这鹦鹉身上找到点线索。”
陈默捏着雪茄的手指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他看了眼发来的定位——竟是城郊三十公里外的“雾山派出所”。那地方偏僻得紧,多半是为了暂时看管这只“特殊证物”,才把鹦鹉安置在那里。他掐灭雪茄,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引擎再次轰鸣时,庄园的树影已被甩在身后。
半小时后到了雾山派出所,张警官边引路边翻着笔记本,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陈顾问,这鹦鹉还有点奇怪,我们跟它待了大半天,除了喊‘老板’,就没说过一句正经话,您等会儿留心看看。”
陈默眉峰微蹙——一只鹦鹉能有什么奇怪?可刚走近后院,就听见一阵带着川渝口音的叫嚣,划破了派出所的安静:“瓜娃子!来打我噻!躲到后头算啥子本事!”
声音正是从槐树下的鸟笼里传出来的。陈默脚步顿了顿,顺着声音看过去:笼里的金刚鹦鹉正扑腾着翅膀,爪子抓着笼杆来回蹦跶,见他们过来,非但没安分,反而歪着脑袋瞅了瞅陈默,眼底竟像是透着股不屑,扯着嗓子又喊:“你又是哪个?杵到那儿当桩子啊?有脾气来弄我噻!”
陈默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眉心的纹路深得能夹死蚊子。周围的民警和刑警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谁也没料到这鹦鹉张口就是流氓话,还带着股混不吝的匪气,活像个街头耍横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