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要提起她和练寒州的事,心中已经有些烦躁了。
他和这些权贵子弟不一样,没空沉浸在这些情情爱爱的事里。
他有听说过,苏柳和练寒州还是家族定下的婚约。当时他面无表情地心想,真是富人的游戏。
苏柳之前那么高调地追着练寒州,他也目睹过几次。
苏柳真的喜欢练寒州,这是他最想笑的。
真是天真的大小姐。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家里已经破产了。”
“我知......?”
余横舟未完的话语尾音有疑惑的上扬。
什么?
不是要说她喜欢练寒州的事吗?不应该是让他不要说出去吗?
更离奇的是少女的语气,她没有悲伤,没有自怜,也没有表现出慌乱或者不知所措。
她居然只是很简单地在“说”,在告知他。
苏柳冷静地观察余寒州错愕的表情。
余横舟的信息渠道绝对比不上他们,不说别的,苏家的苏盛集团宣告破产的事,都要后天才公布。
练家与苏家的生意有太多彼此涉及的领域,才会提前这么久知道。
这就是权贵与普通人的信息差。
“我不知道。”余横舟的声音重新恢复了冷静,“但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家的破产,和练寒州的家里有关系。”苏柳又甩出一条重磅消息。
余横舟不知所措地推了一下眼镜,似乎被这句话蕴含的信息震撼到了。
苏柳这是什么意思?
怨恨?难不成是想报复?
可是......到底为什么要告诉他?
“我的学费是入学那年就提前缴够了的,”苏柳对他笑了笑,“我还能在这里待一年半。”
“也就是说,我还有一年半的时间能有和练寒州接触的机会。”
如果是先前,余横舟还会笑她恋爱脑。
但加上那条重磅消息,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审视她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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