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好转的样子,心里更加愧疚,走到萧夭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姑娘,谢谢你救了大家。我知道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赌钱了,一定好好给大家看病,弥补我的过错。”
萧夭看着王大夫,点了点头:“你能知错就改,很好。以后好好做人,别再被利益蒙蔽了双眼。”说着,她让禁军解开了王大夫的绑绳。王大夫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转身去帮村民们收拾熬药的器具。
太阳渐渐西斜,风里的寒意更重了。萧夭裹紧了披风,抬头看向镇外的方向——去邻镇追周老三的禁军还没回来,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他。她从行囊里取出萧逸风给的“千里传讯符”,指尖轻轻摩挲着符纸,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捏碎符纸,让萧逸风派人来帮忙?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萧夭抬头一看,只见几个禁军骑着马赶来,为首的正是去邻镇追周老三的禁军,手里还押着一个穿着锦袍的男人,正是周老三。周老三被绑在马背上,头发凌乱,脸上满是尘土,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圣女,我们在邻镇的赌场里抓到了周老三,他正准备跑路,被我们截住了。”禁军翻身下马,抱拳道。萧夭点了点头,走到周老三面前,冷冷地说:“周老三,你逼王大夫下毒,制造恐慌,想低价收购房产和山坡,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老三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却还是强撑着说:“我……我没有!是王大夫自己要下毒,和我没关系!你们不能冤枉我!”
“冤枉你?”萧夭冷笑一声,转身对巫医说:“你告诉他,你和他的约定。”巫医连忙上前,把周老三如何逼他散布谣言、如何让王大夫下毒的事说了一遍,说得清清楚楚,连细节都没落下。周老三的手下也纷纷开口,指证周老三的罪行。
周老三见证据确凿,再也撑不住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我错了!我不该逼王大夫下毒,不该打山坡的主意!求姑娘饶了我这一次,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赔偿镇民们的损失!”
村民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不能饶了他!他害了我们这么多人,必须送官严惩!”“对!送官!让官府治他的罪!”
萧夭看着周老三,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说道:“周老三,你犯下的罪行,不是赔钱就能解决的。我会把你交给禁军,让他们把你押回城里,交给官府处置,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周老三还想要求情,却被禁军架了起来,押到马背上。萧夭对禁军统领说:“统领,麻烦你派几个人把周老三押回城里,交给萧先生处置。另外,让剩下的人留在落马镇,帮村民们恢复秩序,防止还有其他的坏人捣乱。”
统领点头答应,立刻安排人手押着周老三往城里去,自己则带着剩下的禁军留在落马镇。村民们见周老三被抓,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纷纷围到萧夭身边,不停地道谢。刚才抱着女童的妇人还拿出一个银镯子,非要送给萧夭:“姑娘,这是我家祖传的镯子,不值什么钱,你收下吧,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萧夭连忙推辞:“大嫂,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镯子我不能收。我是玄门修士,本来就该为民除害,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妇人见萧夭不肯收,只好作罢,眼里却满是感激。
太阳渐渐落下,余晖洒在落马镇的街道上,给土坯房镀上了一层暖金色。村民们开始收拾晒谷场,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整理草药,还有的在准备晚饭,镇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萧夭站在晒谷场中央,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暖的——这一路虽然遇到了危险,却也让她明白了,所谓的“恶”,往往藏在日常的角落里,看似是“邪祟”作祟,实则是人心的贪婪在作祟。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解蛊汤”药渣